陈瑕一愣,“在下绝无此意,贤人,不就是圣贤之
人?”
书生又笑道:“圣贤之人,自不敢当,我门墨家子弟都浴血奋战,唯独书生我,百无一用,所以你笑话我是剩下来的闲人,对不对?”
墨喜儿拍了他胸口一掌,“就会开玩笑,陈瑕你不用怕他,他我五师弟,段爱。你就叫他五哥就行了。”
“等等!”段爱制止道:“先别急着叫哥,我可还没当他是自己人。”
“不叫就不叫,”墨喜儿笑道:“你就叫他五弟好了,反正他自己不想当长的。”
“这怎么可以?”段爱还要再说,墨喜儿却道:“不可以你就给我正经一点,大师姐之命,你敢违抗?陈瑕是老实人,你再敢刁难他,就是违抗师姐之命。我把你逐出七贤。”
段爱忙笑道:“既然是大师姐之命,那小生也只好勉为其难,认他这个兄弟了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墨喜儿笑道。
陈瑕见这几个人关系非常要好,便也在一旁傻笑。
段爱却再也不理他,对墨喜儿道:“喜儿,不是五哥说你,你知不知道那晚你跑出去,有多危险?四师
兄他为了你,废寝忘食,两夜没睡,你看他现在眼睛还红着呢。就算你能杀了那几个通天教的恶贼又能如何?你如果有事,你叫我们几个如何向师父交代?”
墨喜儿吐了吐舌头,忽然问道:“对了,二师兄呢?他回来没有?”
段爱看了看祖惧,并不答话。
墨喜儿立即就感到事情不妙,“到底怎样?四哥、五哥,你们可不要拿这种事开玩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