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瑕急忙转身,让过刀锋,双手一合,将弯刀夹住,“火…火…我等下再点!”
拓跋红哈哈大笑,“傻小子,受死吧!”他把弯刀向后一抽,又对着陈瑕的小腹刺了过来,陈瑕把摇身一扭,当胸一拳,再次把拓跋红击退。
拓跋红刀影连闪,身中几拳完全不在乎,两人打了
十几个回合,陈瑕始终无法将他打败,不由得心中焦躁,一着急,拳法紊乱,频频遇险。
这时慕容广提醒道:“瑕儿莫慌,他虽然刀枪不入,但是你却可以把他打退,你且拦住他,助我们逃走再说。”
陈瑕闻听抖擞精神,“放心吧,岳父大人!”
慕容广一愣,心想:我几时成了你岳父大人,简直不知所谓。
这边慕容广率众继续败走,可陈瑕独自一人抵挡拓跋红,实在捉襟见肘。又打了一阵,使了个“伏虎罗汉式”虚晃一招,也跟着跑了,拓跋红持刀在后急追。
这时陈瑕一抬头,见夜空中一只金雕盘旋,顿时大喜,对前方的慕容广等人喊道:“往那大鸟的方向跑啊!”
众人这个时候,谁也没有主意,毕竟匈奴人人多势众,那拓跋红的武功又实在太高,除了陈瑕之外,无人可挡。只好听从陈瑕的,向着那金雕的方向跑去。
拓跋红又追了一阵忽然觉得不妙,他依稀记得正是那踏着金雕,戴着面具之人,在渔阳城下救了廉范,此人有雷火霹雳珠,莫不是陈瑕故意引我过去?然后放火烧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