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劈右砍,三十几人中当即有两人被砍翻在地,另外又将一人的手臂砍下,鲜血横飞。
慕容广一马当先,挥舞长杆,怒斥道:“拓跋红,纵然我等一死,也先取你的狗命。”他把长杆左右一分,打散身旁的几个匈奴兵,跟着将长杆当作大枪,对着拓跋红当胸便刺。
陈瑕惊呼道:“小心!”他本想提醒慕容广,这个拓跋红是刀枪不入之躯,十分难缠,可是他喊出这一声来,为时已晚。那拓跋红不躲不闪挺胸上前,笃的一声,长杆顶住胸口,可拓跋红却看似毫无感觉,冷哼一声道:“不自量力!”手中弯刀连连闪烁,一条三丈多长的杆子,被砍成数段。
此时一人提着钢刀冲上从背后一刀斜劈拓跋红的肩背,却听当的一声,钢刀弹起数尺,拓跋红却毫发无伤,他回身一刀,将偷袭之人的胳膊就给卸了下来。那人惨叫一声,随即昏厥。
慕容广也不由得神色一凛,此人坚不可摧,这里怕没有人是他对手。
正想着,拓跋红已经到了跟前,手起刀落,对着慕容广的顶门劈了下来,慕容广只好用半截长杆在地上一撑,飞身向后跃起,双脚才一落地,便又有匈奴兵跟上。
拓跋红还要去追,却被陈瑕挡住去路,道:“你们快走,这个家伙交给我了!”
拓跋红一见陈瑕,便微微一笑,“又是你这个臭小子,上次叫你侥幸活命,今天你可没有那么好运。”说罢挥刀斜砍,陈瑕赶紧上前一步,绕过刀锋,使了一招开门罗汉,右手推开拓跋红的手肘,左手在他小腹猛击一掌,就听嘭的一声,拓跋红连退三步,依旧毫发无伤,“小子,你的掌法又强了些吗?”
陈瑕道:“上次我是不知道破你神功的方法,现在我可知道了!”
拓跋红微微一怔,“胡说八道,我的九子六合功天下无敌,你怎么破?”
“九子六合功怕火,你别以为自己真的天下无敌?”
拓跋红大惊,表面上不动声色,一招横扫千军削向陈瑕的软肋,同时问道:“那火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