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老者肃然起敬,“原来是大汉将军之子,果然气宇不凡,老夫叱干仆兰·胡古口引,幸会幸会!”
陈瑕挠了挠头,见那老者满头白发,皮肤黝黑,脸上皱纹堆叠,尽沧桑之色,尽管第一次见面,却依稀觉得似曾相识,“怎么你的名字那么长的?我怕是记不住了。”
朱广福哈哈大笑,“他是西南大雪山逻裟人氏,名字自然与东土大不相同,嫌麻烦你称他胡古即可。”
“西南大雪山?”陈瑕微微一愣,“此地往西南,有座天山,但是我可从未听过有个地方叫逻裟的。不知那里离天山有多远。”
胡古笑道:“那离天山还远着哩,不过山嘛,可就比天山要高许多。”
陈瑕点了点头,“看来我的见识还是太浅薄了。不知道还有这样一处所在。”
朱广福道:“天下何其广大,你不知道也不足为奇,不过胡古医术高明,乃是一位奇人,他的医术与东土大不相同,很多治不了的疑难杂症,到他手里都可能治愈。”
“那快点看看阿曼他们吧。”陈瑕有些迫不及待。
“好说…反正要见头领也得准备一下,我带陈壮士就一同前去。”朱广福把胡古和陈瑕带到阿曼和江浪
的帐篷。
鲜卑人也没那么多男女之嫌,他二人暂时安排在一处,比较方便照顾,两人各在一边,已经换了干爽的衣服,可是阿曼听陈瑕的话,脸还是没洗,而且特地用轻纱遮面。
陈瑕先把胡古带到阿曼身边,那胡古从医药箱里掏出三根金丝,绑在阿曼的手腕,朱广福解释道:“这叫悬丝诊脉,厉害吧。”
陈瑕点了点头,“果然奇特,靠着金丝震动便能感觉到脉搏?”
胡古手捻须髯,闭着眼睛,仔细感觉,过了片刻,微微一笑,“这位姑娘,没什么大碍,想必这些日子过度操劳,又染了风寒,需要静养一段时间,另外就是不要想的太多,她的心病我感觉反而更重一些。”
阿曼望了陈瑕一眼,并不言语,心中却想,这个胡古倒是有些本事。
陈瑕则神色紧张,“那怎么治疗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