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,陈瑕忽听头上有声音,接着角落里亮起了一束光,在陈瑕对面的密室上方打开了一个小铁门,几个护院把江浪就从那个小铁门给扔了进来,咕咚一声掉进水里,江浪站起身依旧大骂不止,什么贱货、母狗、泼妇…一声声地回荡在密室之内。
陈瑕现在只能苦笑摇头,“别骂了,你害得我还不够,等会儿水一涨上来,我们俩可就死定了!”
江浪这个时候多少也骂得累了,喘着粗气说道:“怕个卵!你我会龟息大法,区区一座水牢,能耐我何?闭住气也就是了。”
车银花冷哼了一声,“早知道你们汉人有些奇异手段,你会龟息大法是吧?”
江浪立即吼道:“会又怎样,你个老骚货!”
车银花气得浑身发抖,“好,好,我叫你骂!继续放水,把水牢灌满,等到淹了你的眉毛,看你还骂不骂得出口,就算淹不死你,泡上你一年半载,也泡得你肠穿肚烂!”
“这个你毒婆!”江浪还要再骂,陈瑕赶紧上前一步,把他的嘴捂住,“够了够了,你师父我本来和这个老骚货谈得挺好,眼看就要成了,偏偏你就来捣乱
!现在好了,咱们俩谁也别想出去。”
江浪把脑袋一晃,“你刚才也骂了老骚货了,凭什么说我!”
陈瑕一声轻叹,“我他娘的跟你学的!”说完在他顶门轻拍了一掌,虽然没使多大的力气,还是把江浪打得坐在水里,车银花恶狠狠地说道:“你们两个狗贼这般羞辱本主,关到死吧!”
接着就听环佩叮当,渐渐远去,陈瑕暗想:她听不了江浪的污言秽语,估计是离这远一点,躲清静去了。
陈瑕这才给江浪解开绳索,责备道:“乖徒儿啊,你得罪了那老骚货,现在也被关进来,你有本事的,倒是想个主意出去啊。”
江浪四下看了看,水都已经到了腰间了,而那个漏水的小窗口,离他的头顶尚有一人多高,除非两个人能变成一条鱼,否则的话,无论如何也出不去。到了这个时候,江浪才有点着慌,“你问我,我问谁去?说不得,就只能用最后一招啦!”
“就知道你有办法,你说吧,什么招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