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银花更加得意,“陈瑕,你的一个同伙已经被我擒住,你还有什么话说?你们以为我一个妇人在离部落几十里外的庄院住着,就没有任何防范么?我这里机关遍布,到处都是陷阱,不管什么武林高手进来,我都能叫他躺着出去。”
陈瑕恍然大悟,“怪不得你允许独孤离带兵器进庄,原来你是有恃无恐!”
车银花笑道:“你今天就这句话说的在理,其实昨天你与独孤离过招的时候,我就已经知道你不是我那侄儿。只不过我并不当场说破,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。你今天又故布疑阵叫这个丑鬼到后院放火,然后趁此机会探出解药的下落。我只是将计就计,故意引你来此。”
江浪破口大骂:“丑鬼也是这个老泼妇叫的吗
?老子就丑了,你把我怎么样,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老寡妇,使那些阴谋诡计害你家爷爷我!等爷爷出去,不把你扒光了扔到猪圈做母猪…”
刚才放火之后,江浪立即就被发现,原来这个庄院的地下,有不少埋伏在暗中的护院兵,这边大火一起,就全都朝江浪围拢过来。江浪仗着一身武艺,左突右杀冲出一条路来,那些哨兵也只是在身后吆喝,其实并不真的杀他。在后院有块菜地,旁边是一个粪池。最可气的是粪池上还栽了几把兰花,外表看上去与平地无异,那些护院就一直把他逼到粪池边上,江浪慌不择路,失足跌入粪池,纵然他轻功不弱,水性极佳,但掉进这里面总不能潜水逃走,结果灌两口粪汤,当即就熏晕了过去,鹦鹉也被众人吓跑了。
众人把他捞起来绳捆锁绑,又用凉水给他冲去污物,这才带到车银花这里。那江浪平日里污言秽语,今天掉进粪坑,懊恼至极,也不管自己是死是活,疯了一样对车银花大声辱骂,要多难听
有多难听。
车银花一辈子都受人尊敬,就算在落难之时,丈夫对她也是百般呵护,几时听过这样难听的污言秽语,更不曾见过像江浪这样如此龌龊粗鄙之人,顿时气得满脸通红,一时竟说不出话来。
手下人听不下去,扇了江浪两个大嘴巴,不打还好,这一打江浪就更加来劲了,“车银花,你这个贱货!低三下四,不知羞耻,臭不要脸,盖个汉人的院子养着你的小白脸,万恶淫妇,杀千刀的母狗…”
车银花忍无可忍,喝道:“混账!本想放你们一马,你却像个泼妇一样骂起来没完,本主今天就叫你们两个汉人狗贼全都死在这里!”
陈瑕一拍大腿,“江浪啊,江浪,你可害死我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