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银花只说了两个字,“送客!”并无挽留之意。
父子俩出了庄院,那独孤离依旧愤愤不平,到了石桥之上,指着庄门骂道:“这个刁蛮老妇未免太狂了
,我们就把她拿住又能如何?以我们父子二人的武艺荡平了这里,也绰绰有余。”
独孤浑面无表情,回头望了一眼,“休得胡言,人家庄内少说也有五百来人,再加上那个董烈虎,你我能有多少胜算?再者,头领叫我们到这来,是要联合所有的小部落共同推举他做鲜卑盟主,你要在此行凶,传扬出去,只会说头领残暴,谁还会推举他?那样岂不坏了大事?”
独孤离咬牙切齿,一枪扎进桥下的小溪里,打得水花四溅,“哎!无端受这等恶气,等到其他部落全都从属,我必铲平了这个庄院!”
独孤浑把手一摆,叫他住嘴,“空有一身武艺,不懂见风使舵,怎么能成得了事?那个董烈虎不是等闲之辈,没想到这里有这么厉害的高手,硬的不行,就来软的,有什么大不了?”
“哼!”独孤离把大枪高举,“有我这杆长枪在手,何必来软的?爹爹,要我独孤离低三下四求人可办不到,连慕容广也要给你老三分薄面,她算什么东西?她若应允便罢,如果不允,我早晚取了她的脑袋!”
“你慕容叔叔不会答应的。”独孤浑劝道。
独孤离拧眉立目,“不答应又如何?大不了把他也
给端了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