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杀了。结果被关进大牢,还是傅大人收留的我,找师父传我武艺,教我做人。虽然我在东土再没有亲人,可却时常思念傅大人,也不知他老人家,现在是否还活着。不过他的教诲,我却没有一日敢忘,之所以委身在焉耆国,并非贪图什么荣华富贵,而是实在身不由己。”
“你又有什么身不由己的?”余智如何肯相信。
夏侯破便把其中原委对众人讲了一遍,“说到底,我和你们一样也是因为那该死的诅咒,有家不能回,有国不能奔。那诅咒实在太恶毒,我也是不得已听命于匈奴,现在又没有神僧舍利子,你叫我如何是好?我能为大汉做的,只能是尽量暗中保护那些奴隶的安全,可一个人能力注定有限,我能救得了谁?只希望有朝一日,天兵横扫匈奴,我或许能做个内应。”
“这么说,你学了九子六合功,有破解诅咒的法门?”吴真问道。
夏侯破摇了摇头,“没有,只能是暂时缓解,我不希望你们也和我一样听命于人,做匈奴人的狗,所以才不叫你们追随于我。一切罪孽就由我来一肩承担,若是我们几个为了解决诅咒之苦,全都投靠了那个巫仙,我就更对不起傅大人了。”
余智道:“这你放心,我们要投靠,早就投靠了,
可不屑做你那样的勾当。我们自有解除诅咒的办法,你还不知道吧?”
“好了,”吴真将余智的话打断了,“诅咒之苦,大家都是亲身经历,的确难以承受,若是一次死了也就罢了,偏偏我们不舍得死,我看此事也怪不得老大。不过你和淳于炎在一起,还是小心为上。”
余智正奇怪,为什么吴真把自己的话打断了,听他最后的那一句才明白过来,夏侯破毕竟和淳于炎同气连枝,若是把陈瑕的消息告知,谁敢保证他不会告诉淳于炎。那鬼子六若是找来,恐怕又要像当年一样,把陈瑕炼成舍利子然后自己独吞。现在有陈瑕在,至少能保证几个人全都能安然无恙,所以陈瑕的身份可以告知,但他的血可以解毒,却万万是不能说的。
夏侯破察觉道其中有异,追问道:“你们有什么方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