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88章 你又要丢下我?

徐玺不见任何的怀疑,他只是盯着叶清,让她继续往下说。

让叶清回忆那段往事,她真的是恨得牙痒痒,可现在徐玺非得要听,她就只能委屈自己了。

叶清半眯着眼,笑得格外温和,“我记得季言离家出走去c市时,你爸要跟他断绝关系,也是你在中间做的调和。”

她在说这些话时,脸上依旧有难以掩饰的愤怒。

这些情绪很真实,反倒让一切变得更加的可信。

徐玺摇了摇头,坦言道:“是么?我没印象。”

这些细节上的东西,他真的是一片空白。

“没印象不要紧。”叶清拍了拍他的手,善解人意。

离开后又中途折返回来的景遥光在门外已悉数听见,直到屋内陷入安静,她才终于转身,愤怒离场。

景遥光万万没想到,徐玺不娶她,竟然是脑子里装着戚桑美。

一个当初通过季言,偶尔出现的名字,或者几个不相熟的照面。

短短数面,他竟然就把她给记下了?

车祸后,长长的五年时间,徐玺没有记起过关于她的任何事,却能将关于戚桑美的事记得这么清楚,这说明什么?

骄傲的景遥光无法接受。

这让人怎么忍?

她一个人站成一支队伍,赶走了徐玺身边所

有的的女人,却没想到戚桑美竟然是以这种幽灵似的方式钻了进来。

不能忍!

......

叶清说了很多,连医学这种东西都搬了出来,徐玺虽很多都想不通,但真的也找不到理由去推翻。

徐毅因为在医院醒来在找叶清,她没办法只能交代过几天带徐玺见主治医生后回了医院。

丘山别墅,终于恢复了安静。

保姆将地上的碎片都收拾干净,也默默地退了出去。

徐玺固执地坐在地上,脑袋还是一抽一抽地疼。

蓝胖胖在窗帘后藏了许久,见危机解除过后,这才怯懦地爬了出来。

它迈着腿,悄悄地往徐玺靠近。

徐玺顺势将蓝胖胖搂在怀里,然后捏着它肉呼呼的前爪子,长长地叹了口气,“你说说,我当时该是多羡慕阿言,才在记忆恢复的节点,想起来的都是关于他的爱情?”

蓝胖胖立刻低下头,吐着舌头去舔他的手背,然后发出“喵”地叫声。

它像是在安慰人,特别的有灵气。

徐玺搂着猫,看了眼落地窗里自己的影子。

他顿了顿,闷闷地说道的:“为什么我自己的事就像盲区,空白一片呢?”

想想着实讽刺,他过往的生活该是多么无趣,以致于醒来后的自己想不起一星半点,所忆所想全是因羡慕别人而记下的影像。

徐玺向后靠着沙发,长叹一声,“真可悲啊!”

蓝胖胖圈在他的肚子上,软绵绵地叫了一声,然后抖着自己的尾巴,陪着徐玺熬夜。

夜色浓墨,各处归于梦乡,可此时的陌庄园依旧灯火通明。

冬季的院子没有虫鸣鸟叫,只有偶尔的风摇动树枝的声音。

突然,外面传来引擎声,跟着就是女人抓狂的叫声。

“喂!”来人脑袋上带着黑色口袋,看不清面目。

对方似乎被激怒了,一路走一路咆哮,“你们想要干什么?你们放开我!”

安静的庄园内,全是女人咒骂的声音。

她被带着走了很长的一段路,然后就有人不打招呼,直接将她脑袋上套着的黑色布袋被拉开了。

“嘶......”

刺眼的灯光袭来,高希反射性地闭上了眼。

等她再次睁开眼时,整个人已处于暴躁的状态,“你们到底......”

高希刚要骂人,看到客厅正中央坐着的人时突然愣住,“相思!”

桑美看着她,耐心地纠正,“请叫我穆太太,或者桑美。”

说着,她看了眼睛杵在旁边的周岳,很是无奈地吐槽,“我让你请人过来,可没让你用这么暴躁的方式。”

她不知道周岳是怎么想的,竟然敢这么对待高希。

要知道,高希可是出了名的爱记仇,他或许是活得不耐烦了。

周岳没有半点的愧疚,刻板地表示着自己的歉意,“对不起,当时情况紧急,我来不及向高小姐多解释。”

他冲着高希点了点头,整个人欠到了极致,“高小姐,多有得罪,还请见谅。”

没有半点的诚意,完全就是走仪式。

高希气得直瞪他一眼,她默默地将这比账记了下来。

“请坐!”桑美用眼神示意了旁边的沙发,然后吩咐旁边的人,“梅姨,沏茶。”

梅姨立刻给高希沏了热茶端过来,轻轻地搁在旁边。

高希留意到了桑美手脚上缠着的绷带和石膏,她拧了拧眉,满脸纳闷,“你这身上的伤......”

桑美很“坦率”,直截了当地道:“摔的。”

高希瞪大了眼,不可思议,“摔的?”

到底是个什么跤,能把四肢摔成这副德行?

可既然的她不愿详说,高希也就不过于多问。

既来之则安之,高希向来是个懂得审时度势的人。

如今的大多人撕开面具后,其变化着实惊人。

有些人表面是人,有些人表面是鬼。

人和鬼,真是傻傻分不清。

原本高希对桑美是有偏见的,可在了解过她的很多遭遇过后,她渐渐的开始体谅和理解。

高希看着桑美,忍不住开口问道:“你把我绑过来是有什么事?”

桑美笑了笑,很直接地说道:“想和你谈谈她生病的事。”

她的主动令高希觉得意外。

不久前她的激怒、憎恨甚至诅咒,毫无保留地发泄到余倩雯身上。

现在是吹的什么风?她竟然开始关心起人来了,好不新奇。

高希看不懂桑美,她笑了笑,“曲家不是已经对外公布是脑梗嘛!”

老江湖,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,也从来不会让人占了便宜。

桑美笑着说道:“以往向来与她有关的新闻,都是由经纪公司首发说明,再由曲家在媒体回答中偶尔应答,怎么这次就反过来了呢?”

她全程没有任何的攻击性,但说的话却稳扎稳打,全部落到重点。

桑美盯着高希,眉眼里全是精明,“而且经纪公司到现在似乎还没有就她病情的事做任何的说明。”

高希,“......”

怎么说呢?戚桑美继承了余倩雯漂亮的皮囊,同时拥有着曲安格的高智商,两者完美结合出来的“怪物”。

高希眯了眯眼睛,没有直面地应答,“看来你是发现了其中的隐情。”

桑美只是扯了扯嘴,笑得温温淡淡。

高希不打哑谜,开口问道:“对她,你是出于关心,还是说想要借此报复曲家?”

桑美笑了起来,忍不住说道:“你是认同他们当初的行为有多禽兽不如,所以才觉得我会在这时候借机报复了?”

高希这人护短,这时候还在帮着余倩雯说话,“倩雯姐只是爱得偏执,丧失自我。可她当初并没有放弃你们两姐妹......”

“现在说这些都无济于事。”桑美摇了摇头,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过多争论,“我在卧龙郡见过她,也亲眼见到那个人给他注射药物。你可以当我是在污蔑他,我不会介意......”

没等她说完,高希直接打断了她的话,“我知道你说的是真的。”

桑美瞪大了眼,表示了意外,“什......什么?”

“之前他有让我去卧龙郡商谈通过经纪公司

发布声明的事。”高希耸了耸肩,沉声解释,“他介绍了倩雯姐的主治医生给我。”

桑美扬了扬眉,“医生怎么说?”

高希耸了耸肩,很坦荡的样子,“的确是脑梗,并且急诊记录详尽,甚至连就诊时间都没什么出入。”

桑美眯了眯眼,适时表示自己的疑惑,“那为什么你没有听他的?”

“真当我高希没脑子?能这么就被蒙骗过去?”高希冷哼一声,非常不屑,“好歹我也是学医的高材生。”

周岳闻言,忍不住打趣起来,“学医的高材生,最后开了经纪公司混迹娱乐圈。”

他瘪了瘪嘴,微微地算了起来,“还真挺术业有专攻的。”

高希气急败坏地站起来,抬手就指着周岳,“喂!你!”

周岳扬了扬眉,挑衅道:“有何赐教?”

高希瞪着他,翻了个白眼,“相信我,你总有一天会死于话多。”

也不知道这两人到底哪里不对盘,反正就是三两句就开始怼。

桑美揉了揉发疼的眉心,懒懒地问道:“继续?!”

高希没再搭理周岳,坐在沙发上继续聊,“没什么说的,那位主治医生给的资料是真的,因为当晚确实在b市的某家医院收入一位脑梗病人。”

这么巧合的吗?

高希默默地点了点头,继续说道:“鉴于两人年龄差不多,所以他们直接换了名字,套用成倩雯姐的。”

桑美笑了笑,忍不住开口问道:“既然你早就知道,为什么不对外公布真相?”

高希顿了顿,抬头看着她,表情坦率,“因

为我很好奇,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倩雯姐。”

“这时候将她变成这样,会比让她出现在镜头前更加有优势吗?”

这就是她想不通的地方。

高希拧着眉,继续说道:“倩雯姐可是国民媳妇,其地位已经深入人心,拉票求支持,恐怕没人比她更有号召力。”

桑美也觉得奇怪,“之前没有征兆?”

“不怕你笑话,那之前她还想当个好母亲来着。”高希摇了摇头,“她觉得穆瑾言是在利用你的感情,非要回去找那个人拆散你们。”

高希这样说,倒是让桑美觉得有些意外。

说实话,依照她与余倩雯之间的关系,亲情牌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,相信高希心里是清楚的。

可她选择这样说,很明显余倩雯当时的确是打算这么做的。、

高希很是无奈地的摇,淡笑出声,“结果倒

是好,崽子没护住,倒是把自己赔进去了。”

桑美顿了顿,同样无力地接了一句,“那她的运气是真的差。”

这话有些落进下石的意思,可桑美真的只是单纯的想要感慨而已。

如今的状况,没人会再过多的去计较细节。

高希笑了笑,她盯着桑美,“你半夜三更让人把我拽来这里,就是为了说这些的?”

桑美很是坦率地摇头,“当然不是。”

高希喝了口茶,笑着问道:“那是......想让我帮忙救她?还是救穆瑾言?”

“救她就别指望了。”桑美淡笑一声,非常的果断,“他如果肯反手,你恐怕也不敢接。”

高希将茶杯搁在桌面上,讽刺得亦是直接,“冷血得这么直白,毫不掩饰,还挺扎人心。”

桑美笑了起来,“没办法,我这人就是这样,谁对我好,我就跟谁走。”

“谁对不起我,我就记恨一辈子。”

她一直都是这样活着的。

曲家人对不起她,所以也别怪她不知感恩。

戚家人对她有恩,所以她甘愿为他们赴汤蹈火。

“我可以帮你。”高希没作评价,她只是满脸严肃地看着桑美,“但你要答应我一个请求。”

桑美沉着脸,冷冷地道:“现在要我救她,不科学。”

高希淡笑出声,她摇了摇头,淡淡地道:“我不要你救,只希望以后你能好好待她。”

现在救她,的确不现实。

不仅保不住她的命,还会连带着自己被冠上罪名。

让她好好待余倩雯?!

这个请求未免太过分了些,连带旁边的周岳都听不下去了。

桑美盯着高希,满脸无奈,“强人所难?”

高希心里自有打算,笑着道:“我觉得于你并非难事。”

桑美点了点头,并给很绝对的答案,“没办法保证,只能说如果有需要,我会出现。”

“那就够了。”高希已经很满意了。

她站起来,冲着旁边的周岳说道:“走吧,送我回去。”

他才刚开车回来,前后不到半小时,又要开绕城车将人送回去?!

玩呢?!

周岳的脸上写满了“不愿意”三个字。

桑美瞄了他一眼,提醒道:“周岳,送人吧!”

“啊?”周岳还是不肯,回头看桑美,“不是要商量救穆先生的事吗?方案呢?怎么做呀?”

不是他不肯去,是他在这里听了半天,并没

有听出任何的讨论结果。

桑美盯着他,笑着道:“没看到我们已经达成一致了?”

周岳,“......”

达成一致了?他看到了什么?他什么都没有看到好吗?!

女人的脑回路,真奇怪啊真奇怪!

周岳想问又不敢问,只能憋在心头,认命地开车送人离开。

桑美在回楼上休息前,特意交代一句,“梅姨,如果没什么事,不要来打扰我。”

“是!”

梅姨点了点头,应得倒是恭敬。

桑美回到卧室,摸出手机拨了个号出去。

那边很快就接通,跟着传来男人的声音。

桑美板着脸,冷冷地问道:“你那边准备得如何了?”

“......”

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,桑美的眉头微微地的蹙了起来。

半晌后,她才开口道:“时间不多了,抓点紧。”

对话时间并不长,挂完电话,桑美始终坐在轮椅上冥想。

她在计划一件大事,现所需要的东西都在准备当中,时间不多,希望能敢上。

现在已经开始有人对她男人动手了,这偌大的b市再不整顿,往后他们夫妻二人的日子该是难熬了。

桑美在等,等四十八小时后穆瑾言被放出来。

偌大的b市就是这般,一家出事,千万家共同看戏。

穆瑾言被b市刑警队当场抓获的消息传了出

来,连叶家都跟着关注了他。

叶擘处理完公事,如今正在楼下喝茶。

今晚的茶是新鲜的毛尖,颜色口感都是上品。

冬日的天,热茶暖身,一口下去,整个人都精神了。

叶擘将茶杯放下,看了眼旁边的罗湖,沉声问道:“穆瑾言的事调查得如何了?”

罗湖已按照他的要求去做了调查,“现在还困着,说是上头重视,不得放人。”

叶擘一听,忍不住地笑了起来,“这回还挺有意思。”

罗湖站在旁边,小心地伺候着。

叶擘看着面前的报纸,简直狂笑不止,“莫、孟两家出事,断了穆瑾言的左膀右臂,现在连他本人都栽了。”

原本还以为穆瑾言那拨人得多难搞,结果没

曾想竟然这么容易攻克。

叶擘翻看着报纸,随口问了一句,“知道是哪家做的吗?”

罗湖的心猛地狂跳起来,他低着头,“诚恳”地道:“暂时没下落。”

他顿了顿,直接转移了话题,“不过刑警队那边尸检时,发现了一枚特别的纹身。”

说着,他将照片递了过去。

“豹头!”叶擘看到那张由尸体上拍到的照片,冷声沉声追问,“什么来头?”

“暂不清楚。”罗湖摇了摇头,严肃地说道:“不过听刑警队的人反应,徐凯死前,曾带有这个纹身的人出现在他的车附近。”

其实他已经知道哪些是什么人了。

只是罗湖没想到,江湖上传闻的赏金猎人,竟然是徐玺培养出来的。

如果不是有景遥光在压着,罗湖早就将这件

事汇报给了叶擘。

不过这徐玺也是够不小心的,这么大的秘密,竟然让一个善妒的女人知道了。

难受!

叶擘拧着眉,心里揣测出来,“神秘的杀手组织?”

罗湖没有直面地回答,只是垂着头,“猜测可能是。”

叶擘点了点头,倒是没有怎么在意,“让人多留意一下,以防万一。”

罗湖即刻应声,“知道。”

叶擘今晚心情好,连带着话也变得多了起来。

他着问道:“对了,穆威那里现在有没有什么动向?”

罗湖低着头,恭敬地汇报起来,“才从警局出来,当天去观山悦闹了一出,还被羞辱了一番。”

观山悦被人举报说闹出人命的事,闹得很大。

不知道向警局打电话的人到底是谁,反正穆威这个刚被从警局里捞出来的人,竟然跑去穆家看热闹。

那副巴不得观山悦出事的眉眼,看起来真的是有些蠢,甚至有种掩耳盗铃的意思。

穆威兴冲冲地去,最后灰头土脸地被赶出来。

有好事的记者将他的照片拍出来,好心的做出了个集合,鬼畜又好笑。

叶擘笑了笑,忍不住地说道:“这倒是像他那榆木脑袋干的事。”

他也看到了那则短视频,笑得乐不可支。

罗湖站在旁边,犹豫了片刻,还是开口说道:“叶先生,恕我直言,穆威已经过气了,委身不了结了他,甚至还要继续沿用?”

说实话,他觉得与穆威这样的人合作真的很掉自己的价。

罗湖觉得很掉价,所以他始终不是特别明白,叶擘原本就很厌恶穆威,可为什么还能忍受他十几年。

叶擘怎么会不知道罗湖的心思,他笑了笑,“他虽真的挺讨人厌,但架不住钱多。”

叶擘这人,重权,也重钱。

他能与穆威共同成事这么多年,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对方的大方。

叶擘将报纸放在一边,冷着脸,沉沉地道:“更何况,华宇集团里,除了穆瑾言外,他就是第二大股东。”

如果说穆威终将成为傀儡,那么穆瑾言这种精明的人如果不能为自己所用,那他就没有活着的意义。

罗湖拧着眉,还是忍不住开口说道:“话虽

如此,但我总觉得他就是好汤里的老鼠屎。”

叶擘轻笑一声,冷冷地道:“放心吧,这颗老鼠屎恶心不了几天了。”

罗湖一听,立刻来了劲,“是要采取行动了吗?”

叶擘摇了摇头,笑意深深,“等我们先把竞选的事完成,然后再逐个击破。”

之前这般的畏手畏脚,原来是憋了个大的。

罗湖从叶擘的笑里读懂了意识,他点了点头,笑了起来,“原来叶先生的目标是整个华宇集团。”

叶擘笑了起来,眼眸里全是锐利的光,“不仅华宇集团,还有那个赚得盆满钵满的品睿集团,我都要收入囊中。”

人的贪婪与野心,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。

罗湖不知道他罗趵两人会被叶擘用到何时,

或者就像穆威一眼,直到被榨干最后一点剩余价值吧。

如果没用了,要么一脚蹬,要么就是直接处决。

不过像他这种活得严密的人,为了自保,牺牲他们不过是分分钟的事罢了。

叶擘不知道罗湖会有这么丰富的内心世界,他脸上挂笑,“所以你知道我为什么迟迟留着穆威了吧!”

罗湖不敢恶意揣测,只能小心吃伺候着,“恕我无能,不是特别清楚。”

叶擘笑了笑,觉得罗湖变得有些蠢了,胆子也变得小了些,“他能钳制穆瑾言,又能给品睿集团使绊子,没理由不用。”

“那我明白了。”罗湖点了点头,忍不住还是提醒道:“但穆威知道的秘密实在太多,我们一定要多留意。”

穆威也叶擘的私交多年,两人干的勾当不少,不论的他们两人谁,相信手里都会有份备案的。

叶擘闻言却只是笑,嘴角扬起弧线莫名地让人背脊发凉,“知道得多,死得越快,他总有一天该明白的。”

罗湖,“......”

最近他想得有些多,莫名地就会联想到自己。

他和罗趵两人已经不算年轻了,知道叶擘的秘密更是多不胜数。

他能解决穆威,肯定心里也对他们妨着的。

叶擘一边喝茶,一边问道:“这几天大少爷在忙什么?”

他就这么一个儿子,虽然平日里嫌他不成气候,但多年的筹谋,还不是在为他铺路。

罗湖低着头,恭敬地道:“大少爷最近几天都去了品睿集团,成天都在忙项目。”

叶擘点了点头,对于叶驰近期的表现很是满意,“看着他,一定不要他出去鬼混。”

“是!”罗湖点了点头,态度恭敬,“那穆瑾言那里,我们还需要做点什么吗?”

“相信曲家那边会做的。”叶擘摇了摇头,笑容狡黠,“这时候我们就不去拉仇恨了,让他们两家继续仇视,到时候再拉拢也不迟。”

罗湖站在旁边,立刻恭维起来,“叶先生果然是考虑周全,罗湖佩服。”

叶擘笑了笑,还是忍不住指点了罗湖一句,“好好学着,往后总有一天会用到的。”

罗湖恭敬地鞠躬,“明白。”

罗湖在别墅里陪同叶擘,很晚了他才出来。

谁知道,刚才走出来就碰到了景遥光。

罗湖看着就这么大咧咧出现的景遥光,顿时机警地打量了拳周围。

确认没有人后,罗湖这才开口问道:“景小

姐,你大晚上过来干什么?”

景遥光满脸的怒气,愤怒地低吼道:“我要你们给我将戚桑美解决掉。”

罗湖不知道她为何如此动怒,但景遥光的可信度不高,这点他很清楚。

他看着景遥光,忍不住地笑了起来,“前几天你不害振振有词地说知道她的藏匿点,我们等了三天,一无所获。”

罗湖满脸严肃,威望地拒绝了她的无理要求,“给不了她的位置,我们能解决谁?”

“那可不!”罗趵见状,跟着附和起来,“景小姐,要不然我看就算了吧。”

“算了?”景遥光的情绪差到了极致,她瞪着罗趵,忍不住地嚷嚷起来,“你给我说算了?”

她突然之间放开的情绪吓到了罗趵,他有些不知所措,连忙往后退了两步,“景小姐,你最好冷静一点。”

景遥光是叶擘很宠爱的小辈,没人敢忤逆的那种。

谁惹小姐不高兴,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