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!”钱通到了自家的赌场,看到里面的狼藉和空旷,登时就吼破了嗓门。
主管凑过来,声音有些发颤,“爷,那群闹事儿的人来说,您惹到了不该惹的人,所以—”
“所以什么!”钱通张牙舞爪起来,矮矮胖胖的身体跟个肉球似的,看着滑稽的很。
“所以您以后想在晋城混,就赶紧擦干净狗眼!”
“你他·娘的说什么!”
被掐住喉咙的主管整个身体就跪在地上,“爷…爷,不是小的说的,是那帮人说的啊!”
“哼!”钱通松开钳制主管的手,他拍拍脑门,登时一个念头乍现。
“阿康呢,阿康回来了吗?”
众人面面相觑,“没啊,钱爷,昨晚您不是派阿康出去办事儿了吗?”
钱通登时就呆了。
“不会吧!”
“钱爷,钱爷,怎么了这是!钱爷!快快,叫大夫!快去!”
……
“夭夭来啦。”钱经理早早就到了,笑眯眯道。
庄夭夭应了一声,“钱经理。”
“哎呀,夭夭,这么生分可不行,你看我们百乐门就少你这样长得漂亮又唱得好的,你看这样,要不然你以后也别跳舞了,就上台唱歌吧,工资翻倍,你也好给你妹妹买药是不是!”
钱经理循循善诱道。
庄夭夭退缩了,“钱经理,可是我唱的不好听啊,昨天那些客人都不喜欢我唱的。”
钱经理愣住,“夭夭,你这是跟姐开玩笑吗?唱的不好听?昨天那些客人叫好都快把舞厅的楼顶掀了!”
钱经理捂着嘴,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呆住的庄夭夭。
“是吗?可是昨天—”
“别可是了,你赶紧收拾收拾,等会儿就上台,啊”
钱经理走了。
徒留一脸呆滞的庄夭夭,这怎么和她看到的不一样啊,昨天明明那些客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,哪里来的叫好声呢?
算了,别想了,这份工作工资多,等会儿去跟钱经理商量商量,看看能不能先把这个月的薪水预支出来。
她手头上的这些钱,除了不能动的那部分,已经没剩下多少了,乔乔想要的耳环,贵得咋舌。
她今早路过的时候,从窗棂往里瞅了一眼,最便宜的她都买不起。
她不知道,她趴在窗棂往里张望的时候,宁温纶就坐在车里,看着她傻傻的吐了吐舌头,暗道了一声好贵,便扭头走了。
那壮士断腕的模样,逗乐了冷清的宁温纶。
“这小丫头!”
宁温纶摇了摇头,还真是个孩子。
喜欢甜食,喜欢珠宝,不是个小孩子还是什么。
算了,谁让他大人不记小女人过,昨晚的事儿就让它过去。
“萧克,把费丽楼收购过来。”
坐在前排眼观鼻鼻观心的萧克,实在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提醒爷一句,“爷,费丽楼就是我们的产业。”
钱多了的苦恼啊!
记不清自家产业怎么办.jpg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