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怪那个庄夭夭,昨晚又不知道去哪儿鬼混了!回来那么晚不说,还耽误她去买东西!
真是太坏了!
她肯定是故意的,就是想看见她在同学面前出丑。
思及此,庄乔乔脸上的表情更狰狞了。
宁府。
“爷人昨晚就招了,大刑还什么手段都没用呢,那个软·蛋就招了,忒没意思。”
萧克进来,对坐在老板椅上的宁温纶道。
宁温纶冷冷瞥过来,冰碴子一样丢过来俩字,“重点。”
“爷,他说指使他的人叫钱通,是一个小赌场的老板。据他交代,说是庄小姐惹了钱通的情人,那女人诱骗钱通报复。”
“呵”
宁温纶哼笑一声,攥在手掌心的钢笔笔尖朝下,瞬间插·在实目桌子上。
钢笔柱·身轻微晃动,发出“嗡嗡”的响声。
萧克看的目瞪口呆,脚后跟忍不住往后退,生怕被无辜波及。
“爷—爷,要不要给他点儿教训!”
宁温纶眸底阴寒,一把拔出卡在红木里的钢笔,唇角挑起梦魇般的弧度。
“放话出去,谁要是给钱通面子,就是不给我宁温纶面子,懂了吗?”
萧克连连点头,“懂了懂了,属下这就去办。”
说罢跟见着鬼似的撒腿就跑,徒留宁温纶“爱惜”的摩挲着手中的钢笔,修长的指尖与钢笔柱身形成了鲜明的反差,冷艳又寒冷。
“呵”
不是躲我吗?
看你现在还怎么躲,“嗖”一下,手中的钢笔被宁温纶掷了出去,笔尖“咯嘣”一声,断了。
此刻搂着怀里的美人的钱通满脸红光,被张嘉佳勾得魂都快没了。
“美人,爷给你办成了,你是不是——啊,哈哈哈!”
异样的笑声在房间里响起,随之升起的就是女人的欲拒还迎的娇笑声。
“爷,钱爷,咱们赌场—赌场出事了!”一个一身黑衣,做大手打扮的男人没敲门直接冲了进来。
刚想要放肆一回的钱通脸一黑,登时就大吼出声,“个兔崽子,让你进来了吗?不知道敲门啊!个混蛋!”
黑衣男被训得狗血淋头,唯唯诺诺的退出去。
门“啪嗒”在眼前阖上,还落了锁,黑衣男心里焦急,却终究是不敢再冲进去了。
等到钱通舒服了,他便套着衣裳便推开门,“说吧,什么事!”
“钱爷……”
黑衣男凑到钱通耳边,耳语了一阵。
钱通本就不大的眼睛瞪得跟牛眼似的,忍不住掐住黑衣男的脖颈,大吼出声,“什么!”
屋里的张嘉佳正扣着旗袍的盘扣,听到钱通的暴吼,也踩着细高跟出来,可她看到的,只有一高一矮俩身影跌跌撞撞离开的背影。
“怎么了这是!”
张嘉佳忍不住疑惑出声,刚才那臭男人不是说了解决了吗?
但是莫名其妙的,张嘉佳心里猛地窜起一股子恐慌来,没由头的,张嘉佳也不安起来。
她召来女佣采芑,“采芑,你去看看,今儿个庄夭夭来上班了吗?”
采芑领命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