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如今一听说她们在临安不但有房子,还有良田,这让她们如何不激动?
有两亩良田,一年就可以省下不少钱,生活条件也能进一步改善,她们在家也会有些事做,不至于无聊苦闷。
烈日当头,杨丛义给她们浇了凉水,且不说现在不是时候,连那二亩良田在何处他也不知,地契上虽然写了,但却没有十分具体的位置,当初时间紧,他并没来得及去看,不知方掌柜代替他与屋主交割时是否去看过,得找机会问问才知道。
听此一言,二人这才作罢。
稍作休息之后,闲不下来的主仆二人又开始清扫屋子。
而杨丛义也要考虑回殿前司复命的问题,这次外出核查功勋,虽是走个过场,但在南剑州颇为不顺,陷入驻军与当地州府的纠纷,希望不要对殿前司有所影响,不然追究下来,他可逃不脱责任。
下午,日落前夕,有人敲响了院门。
杨丛义亲自去打开院门,这个时候除了方掌柜会来,不会有其他人。
院门一开,便见方掌柜带着一男一女等在门前,女子三十来岁,男子四十多岁。
“方掌柜。”杨丛义笑道。
“大人交代的差事办好了,厨娘、车夫都给大人找来了。”方安恭声道。
“好,方掌柜办事利落,多谢。”杨丛义看了二人一眼。
“还不拜见杨大人。”方安扭头提醒二人。
那一男一女听得提醒,立即俯身下拜,跪地磕头,口呼道:“草民拜见大人!”
“起来吧。”杨丛义正声道,他虽不愿跪人,也不愿人跪他,但在外人面前,该有的规矩他也不能打破。
“进来说吧。”见二人相谢起身,杨丛义转生朝院内走去。
方安进院后,稍等了片刻,落后一步,将院门关上,这才跟上杨丛义的脚步。
来到客厅坐下,杨丛义这才问道:“方掌柜,他二人是何来历,出身可清白?”
方安站在面前躬身回道:“都是良家出身,上数三代无人进过衙门,邻里间的风评也很好,也是小人精心挑选过后才将他们带来。”
杨丛义微微点头,看了一眼男子,随后问道:“你怎么称呼,家住哪里,以何为生,家里还有什么人?”
男子跪地道:“回大人,小人姓苗,家里排行第九,他们都叫我苗九,或老九。小人是湖州人,以前在家给人种地,吃不饭,就来城里讨生活,啥活儿都干过,扛包、跑堂、拉车,只要是力气活儿都能干,最近几年都在给人赶车。家里还有妻儿,都在湖州老家,没跟过来。”
“最近几年赶车,那来这儿之前在做什么?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没赶车了?”杨丛义追问,既然要雇人在家里帮工,那就得慎重,来历得问清楚。
苗九回道:“小人最近在码头帮工。两个月前雇小人赶车的老爷回老家去了,老爷家在邵州,离临安和湖州都远,小人家里还有妻儿,不能离的太远,就没跟老爷去邵州。”
“你所说的这个老爷贵姓,家里是做什么的?”杨丛义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