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!”瑾宁这才想起,他似乎是这么说过的,她忘记了,她略有些尴尬地问道:“你方才说有事情办,就是去北营?”
“是啊,否则你以为去哪里?”靖廷为她披好披风,把发髻扶好。
“我以为你要回南监!”瑾宁呵呵呵地笑了。
“回什么南监呢?我未来七天都不需要回去,只陪你!”靖廷笑道。
瑾宁眼底盈着暖意,“好,那我们出去游玩。”
“行,你想去哪里?”靖廷问道。
“还没想到,先去北营吧。”瑾宁道。
靖廷和瑾宁双双去了北营秀恩爱。
而那边厢,族中长辈已经走了,陈侍郎要与江宁侯单独说话,两人进了书房。
李齐容还跪着求婆母原谅,公公是个没主意的,只是叹息了几句就没说话,倒是陈幸如,不依不挠地要求严惩李齐容,甚至,还声言要报官。
老爷子不爱管这些事情,直接就走人。
崔氏不想把事情闹大,便叫了陈幸如进去说话。
“你嫂子自然是做错了,但是,她是为何人着想?还不是为了你?你可以怪她,但是不能说报官抓她,她没存着害你的心思啊。”崔氏劝道。
陈幸如道:“老夫人,您可曾想过,若她分量掌握不好,我就已经死在她的手中了?而且,您说她是为了我好,这并非是我的意愿,本来用自尽来抗争我就不同意,是她昨日死缠烂打,又以面子尊严来说事,我才勉强同意的。第一次不成,我若再闹第二次,那才是真的没脸皮。她为什么要偷偷下药?是因为她知道我不会同意,既然不是我意愿的事情她强行办了还让我中毒,这算是为我好吗?我若不追究,也对不住自己。”
崔氏被陈幸如这一套说辞说得是无法反驳,只是叹息道:“可闹到官府那边去,谁都不好看,下毒罪名不小啊。”
“我倒不是一定要闹到官府那边去,我只是要我哥哥休了她。”陈幸如冷硬地道。
“休妻?”崔氏看着她,轻轻地摇头,“你啊,还是想得太简单了,你只为你自己着想,怎不为你兄长着想啊?若休妻,他便失去了岳家的支持,他年纪轻轻的做了侍郎,自然他是有才能的,但是这天下有才能的人这么多,为什么就他做了侍郎?想过为什么吗?若想不通,我给你一句话,如果他休了妻,不出一年,他这位侍郎,就得被人查办!”
陈幸如冷笑,“老夫人未免危言耸听,难不成,我哥哥的官位都是靠那女人得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