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冤枉了她,事后她也没说几句幸灾乐祸的话,可见气量不小。
瑾宁福身,和靖廷一同走了出去,李齐容如今也顾不得瞪她,倒是陈幸如,眸光复杂地看了她一眼。
外头很冷,靖廷伸手拉她进来,裹住她在披风里,瑾宁埋怨道:“我还想都看一会儿,狗咬狗,多好看呢?”
“看了洗眼睛,听了洗耳朵!”靖廷淡淡地道。
瑾宁笑了,男人最烦这些内宅争斗,但是往往女人间的争斗,又因男人而起。
“回去吃早饭,我们有事!”靖廷抱紧了她,轻声道。
瑾宁呸了一声,脸色俏红,“不要脸,这大白天呢。”
“怎么不要脸了?”靖廷莫名其妙被骂一句,不禁问道。
“就是不要脸!”瑾宁笑呸了一声。
靖廷见她笑了,自己也笑了,“好,我不要脸,夫人说什么便是什么。”
可伶可俐和钱嬷嬷跟在后头走着,可伶看着前面两人走得亲密,时而莫名其妙地干笑,时而又轻轻低笑,道:“大将军和郡主成亲之后,变得很亲密了。”
“都是夫妻了,自然亲密。”可俐道。
“做了夫妻,难道就会自动自觉地亲密吗?”可伶好奇地问。
“可不是?做了夫妻,这辈子都得在一起,祸福与共,只要想到这一点,自然就会亲密了。”可俐莫测高深地道。
钱嬷嬷在后面笑了起来,年轻人,真是天真又可爱,年轻,真好!
早饭很丰盛,两人吃过之后,靖廷便让可伶可俐去收拾东西,准备出门。
“去哪里?”瑾宁一怔,他方才不是说……
“北营啊!”靖廷起身帮她拿披风,“今日咱得去派喜糖,你不记得了吗?我们说过,成亲之后,要到军营里派喜糖喜饼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