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念给自己易了容,伪装成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,找了街上的一群小混混,给了他们十块钱,让他们狠狠的教训了一顿那个男人,“好好教训教训他,别打残了就好,要让他知道痛,知道疼,告诉他,再来这条街上,就打断他的腿!”
“没问题,包在哥儿几个身上”,小混混数着手里的钱,“大哥,再有这样的好事,记得还找我们啊!”
何小萍的继父就是个草包,欺软怕硬,在家里装的跟大爷似得,出了门就是孙子,一顿打挨得,就再也没来找过许念了。
这一年,林大夫大限将至,他把医馆给了许念的师兄,师兄是师傅的养子,对师傅他老人家很是敬重,可是和许念年龄相差挺大,两人关系只是平常。医馆给了师兄,房子却留给了许念,“孩子,师傅这一辈子,到了就只剩下这间医馆和房子,你孤身一人,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,走到哪里都不要怕,因为你还有一个自己的家。”
许念握着林大夫的手,把脸埋在他的在手中,哭的不能自已,这份伤心里也有何小萍前世积累的苦痛,这一次的宣泄,对许念来说,未尝不是一件好事,她哽咽的说不出太多,“师傅,师傅……”
林大夫离开了,也带走了许念在这个世间唯一的一份温暖。
之后,许念开始苦练舞技和动作,这些对于许念来说,并不困难,从来到这方世界,许念就开始修习内力和武功。她要有自保的能力,这并不是一个和平年代,还是会时有战争发生,提前做好准备,一定没错。
那些舞蹈动作对她来说,并非难事,难得是在跳舞时的情绪把握,所以之后的一年,她都在为去西南文工团而努力训练,一年的苦练,现在的许念,可以用脱胎换骨来形容。
何小萍的身体太虚,所以会经常出汗,许念给自己配了药丸,连着服用了几年,现在的她冰肌玉骨,身带冷香,气质更是卓然,齐肩的学生头,给她平添了几分书卷气。
再一次见到刘峰,是在刘峰接她去西南文工团的时候,许念看着刘峰,笑的温暖,“你好刘峰,好久不见!”
刘峰还有些诧异,他是第一次见许念,她怎么会说好久不见,不过,看到她灿烂的笑容,心却不受控制的乱跳了几拍,“你好何小萍,好久不见!”
两人握手打招呼,男人的手骨节分明,女人的手柔软无骨,白皙透亮,两人相视一笑,美好的一切,从此刻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