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喂完最后一点马草,牵着马离开马厩。立即有驿从上前,给马套上车架,从侧门引出。
任父见到马车,擦去额角新冒出的汗,等崔颂在驿从的殷切招待中上了车后,这才跟着上去。
一坐上车,他惊疑不定地瞅着崔颂的脸:
“崔侯这是怎了?方才还好好的,怎么面色……如此苍白?”
“无妨,兴许是天气太热,过一会儿便好。”
任父又端详了一会儿,确定他没有其他异常,这才安下心。
马车缓缓驶动,任父感受着扑面而来的暖风,昏昏欲睡。
忽然,他睁开眼,飞快地吸了吸鼻子,疑惑地东张西望,最终将视线落在崔颂身上。
“崔侯,你受伤了?”
“未曾。”
平日里亲朗温和的声音,此时格外清冷,几欲拒人于千里之外。
任父心中有些发憷,又有些犹疑。他想到崔颂的为人与脾性,终究是壮了胆子,隔着袖子抓起他的手。
“崔侯莫非对掌上的切口毫无所觉?”
崔颂只扫了眼掌心与洇湿袖口的血迹,便若无其事地抽回手:“方才引马时,不慎勒伤,劳任公挂心了。”
任父还想说些什么,马车忽然停了下来。
“二位,司空的府衙到了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发刀了,是4毫米的迷你刀,别怕(持续顺毛)。作为一个和蔼可亲、每天只想睡24小时的“老年人”,我真的只有4毫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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苦于姨妈,时速悲催,短小感人,恳请谅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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