牌位却留了下来,叶时景站在牌位面前,久久没有离开,她似乎也在笑,良久转身,才让泉姐吩咐女佣帮忙把行李搬回去。
泉姐看了眼叶时景放在排位后面的遥控小风扇,叹了口气:“少奶奶,你也早些休息吧。”
说着就离开了。
歇息?她嗤笑了一声。
顾今鸿刚打开门,就闻到一阵浓烈的酒味,他微微皱眉。
客厅也是一片黑暗,沙发上似乎有什么声音,借着月色,他才看到沙发上半躺着的女人是叶时景,她一身薄薄的粉白羊绒马甲裙,手上捏着一瓶酒,半眯着眼睛,见到有人进来,想张口,却打出了一个酒嗝。
“谁……谁啊……”她挣扎着想动一下,眼睛半眯着睁不开,一动之下,半片裙子从腿上滑落,露出大片光洁纤秾合度的腿部。
“许越,你先上去。”他冷声开口,解开西装扣子,直接脱下西装盖住了叶时景的腿部。
他一靠近,叶时景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,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,顾今鸿顺势跌入了沙发里,两人以一种奇怪的姿势纠缠在一起。
窗外,猛烈的秋风骚动着。
他胸口轻微地起伏,冷淡的声线如平常一样:“叶时景,你醉了。”
他支起双手要起身,叶时景唔地一声,两只手并用缠上了他的脖子,抱得太紧,以至于顾今鸿整个人全都僵住了。
习惯于掌控局面的他却被她完全掌控,几乎无法超脱。
他再度强调:“你喝醉了。”
柔软的胸脯贴在胸口,红唇附在耳边喘息,勾人的声音若有似无,关键是她还不安分地拿腿在他腰上磨蹭,假如是顾惜年,她喝醉了是不是也得这样?
顾今鸿冷哼一声,单手用力,直接抓住了她骚乱的两只手腕,固定在她头顶:“知不知道我是谁?”
“唔……”她直接把脸贴到他胸膛上磨蹭,“知道。”
“谁?”
“爸爸。”
说完爸爸两个字,叶时景张开嘴,哗啦啦地吐了出来。
灾难,简直堪比海啸。
顾今鸿额角抽动,刚想把她放下,她又可怜兮兮地掉了眼泪:“爸爸,不要走哇,不要抛下小景啊……”
那么一瞬间,顾今鸿压根无法动弹。
败给她了。
他抽了口气,拿来毛巾先替她整理了嘴边的秽物,然后才老老实实地把自己的衬衫也脱了,没办法,全都是呕吐物。
“爸,不要走。”她还是可怜兮兮,眼角的泪花在打转,像是个被抛弃的孩子。
顾今鸿心中微痛,真的没有走,而是坐在了沙发上。
叶时景赶忙抱住“爸爸”,不让他轻易离开。
“为什么,为什么我就是一个人?”她趴在“爸爸”胸膛上,无声的哭泣着,泪水沾湿了一大片胸肌。
他咬了咬牙,那股子微痛开始加剧,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捏住了他的心脏。网,网,,...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