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,阮星玉听罢,依然不依不饶地对萧瑾言说道:“哼!真想不到,将军果然是这样的人,建康百姓说得一点也没有错。既然将军那么喜欢那个拓跋公主,为什么不留在北魏做驸马,和她长相厮守算了,干嘛还回建康呢?”
萧瑾言听罢,一脸无奈,阮星玉这下子管的确是有些宽了,而且也太放肆了,但是,萧瑾言却从来不是一个拿下人当下人的人,只要是自己身边的人,他都是像朋友一样推心置腹。更何况,此时的阮星玉俨然在萧瑾言身边工作了很长时间,掌握了萧瑾言集团的很多核心机密,萧瑾言也自然不会拿她当外人看。
于是,萧瑾言不禁顿了顿,意味深长地对阮星玉说道:“妙玉啊,建康百姓所说的,对,也不对!瑾言和拓跋公主之间,绝不是像传言那般如此。而且拓跋公主虽好,但她毕竟是敌国公主,瑾言跟她是不可能在一起的。至于瑾言为什么回建康,因为建康有瑾言的兄弟们,还有你啊!”
阮星玉听了这话,一掠春光刹那间在眼神中闪现出来,她连忙一脸兴奋地对萧瑾言说道:“将军,真的?你是因为舍不得妙玉,这才回建康的吗?”
萧瑾言听罢,却是无奈地点了点头。拓跋公主虽然牵动了萧瑾言的心弦,但是人家毕竟远在天边,是一个触手不可及的人物,说她再多的好话,人家也听不见,反而会让眼前的人吃醋。如此一来,还不如顾及眼前人的,而拓跋柔,她大概这辈子都和瑾言永无相见之日了。
在那一刻,萧瑾言竟然似乎有个奇怪的念头,其实,阮星玉貌似也不错,人家对自己不离不弃,还把齐国公府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条,做将军夫人嘛,倒也是拿得出手的。萧瑾言此时此刻也已经二十八岁了,在那个时代,也算得上是大龄晚婚青年了。
只是,如果就此把阮星玉娶了,萧瑾言却总是有一丝不甘心,也没有那种对将来幸福的憧憬和兴奋。总的来说,貌似是为了成亲而成亲,为了将来传宗接代,而不是他想要的,完美的爱情。也罢,也许,人生到哪里都会充满无奈,理想和现实之间总会有差距。
阮星玉听罢,顿时兴高采烈连忙一把拉着萧瑾言的胳膊,甜甜地说了句:“瑾言,我就知道,你心里是有我的。”
但是,看着阮星玉这一脸的高兴模样,萧瑾言却没有一丝感觉,尽管阮星玉在别人看来,那就仿佛是天上的仙女,娇艳欲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