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萧瑾言听罢,连忙摆了摆手,微笑道:“好了,妙玉,瑾言还有别的事,先不跟你聊了。”
阮星玉是那种萧瑾言给一丝阳光就会立刻点燃热情的人,所以,萧瑾言适当安抚一下就可以了,如果“蜜糖”吃的太多,阮星玉很有可能会得甲亢,发起疯来,直接把萧瑾言扑倒都很有可能。所以,萧瑾言得赶紧“止损”,找个借口溜掉,不能给阮星玉发飙的机会。
阮星玉听罢,不禁脸上闪现出一丝落寞,连忙无奈地对萧瑾言说道:“锅里还有莲子羹呢,你最爱吃的,妙玉做了很多。”
“你吃吧,瑾言还有事。”萧瑾言冷冷地答道。
“哦。”阮星玉只好答道。
随即,萧瑾言便转过身,离开了房间。
望着萧瑾言远去的身影,阮星玉的眼中又闪现出一丝落寞,她不禁微微叹了口气,自言自语道:“哎……若即若离,萧瑾言,你对妙玉始终是若即若离,究竟妙玉该如何做,才能让你感到满意呢?”
满意?如何才能满意?其实,感情的事历来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,如果说阮星玉有哪里做的不够好,那就是有一点,她不是庾佳。庾佳服毒自尽的时候,她带走了萧瑾言的那颗心,如果萧瑾言心中还残留着一些对别人的感情,那便只剩下对庾佳的一丝幻想,一丝怀念,把这种幻想寄托在别人身上。在这里,拓跋柔有着一种自然而然地先决条件,但是拓跋柔却又有一个尴尬的,足以和萧瑾言天各一方的身份。
只是,阮星玉身在迷局之中,她并不明白,感情的事,顺其自然便轻轻松松,强行追求自己喜欢的,有可能付出很多,也有可能粉身碎骨,得不到任何回报。这种事情,不做任何努力是最好的,也不是努力就能够获得的。
翌日,建康,尚书令府。
只见寿衍和萧瑾言面对面坐在案前,正在攀谈。
寿衍喝了一口茶水,意味深长地对萧瑾言说道:“萧兄,你可知道你怎么会离奇地在青州被拓跋懋生擒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