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——”

那具尸体被剥了皮，四肢被固定在墙上，头无力地垂下来，但是托尼能够感受得到，这个人还活着，而且她身上的伤口正在缓慢的愈合。

云绮歌踉跄着站了起来，托尼从口袋中探出头，发现房间是完全封闭的。

“没用的，这是他们的常用手段，把小孩子扔到这里来，让黑暗和恐惧磨灭他们的意志，然后在被带出去后，再用光明和疼痛让小孩子记住教训，并且逐渐麻木屈服。”她往墙壁那边走了几步，被那种剧烈的血腥气逼停了。

“这个组织似乎一直在进行贩卖变种人的活动，那些小变种人会被逐渐调教成最完美的偶人，然后被有钱人带回去当做玩物，当然，这单指那些长得好看的，而那些平凡的，甚至能力也并不高明的会被当成奴隶，而你现在看到的这个人，算是这个组织找到的能力最强的一个了。”

托尼捂住口鼻，他闷声道：“难道不是能力越强越要好好对待吗？”

“她的能力是愈合，你能够明白这种力量对人的诱惑吗？”云绮歌冷笑了一声，“无论她受到多重的伤，只要给她足够的时间，她就能恢复正常，从她身体中取出的器官，也会带上少许的能力，所以她已经被当成了一个无限制的器官提取器。”

“她有这样的能力的话，是不是不会死？”

云绮歌摇摇头，“我不清楚，但是不可能会有人能够永生不死，只是现在不知道方法而已，她要醒了。”

墙上的女人呻吟一声，慢慢醒转过来，她的双眼无神，而喉咙处开了一个大口子，导致她只能张着嘴，却发不出声音，她的目光在缓慢的聚焦，直到缩成一点定在了云绮歌身上。

“很多年之后我知道，那条巷子也算是变种人能力的一种，有点儿类似于童话中的魔法，只有拥有能力的人才能够看见巷子，才能够走进去。”云绮歌看着女人，给托尼普及了一下过去，“我的母亲拥有能力，不过我并不知道能力的具体应用方式，而我自己在被九头蛇发现前，也没能察觉到自己有能力这种东西，哪怕是后来在绝境之中，似乎也没有觉醒。”

“而我第一次知道我是个变种人，是她告诉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