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冬茹免不了又絮絮叨叨的,多说了任达云几句。任达云一心可是想来县城挣大钱的,他哪里受得了这个气?
在覃家的两个多月以来,他也试图出去找过工作,但却一直没找到,他的心情本来就不好受。
这会被骂后,他就想到,干脆坐船去别的地方看看,说不定能找到好工作,还能挣到大钱,又可以看看外面的世界。
当晚他就悄悄地跟覃带玲说了这个想法,又是许诺,又是献殷勤,把覃带玲说得心动动,两人一拍即合。
加上他们早就有去外面看看的想法,于是覃带玲第二天就到单位辞掉那份工,回家收拾行李,和任达云坐上那个船,充满憧憬地走了!
郑冬茹和覃安福晚上下班回到家,看到家里冷冷清清,既没人在家,也没人煮饭做菜,他们也是奇怪了,还以为任达云在偷懒睡大觉。
可进到覃带玲的房间里面也没人,平时覃带玲会比他们早一点回到家,这会也不见人影。
他们还发现女儿女婿的衣服也不见了,就猜测是任达云被骂了几句后,觉得憋屈就把覃带玲拐回乡下的家去了。
一怒之下,郑冬茹就找到农尔莲骂了一通,还向她要人。农尔莲答应等她有空了,就会回去村里把他们劝回来,郑冬茹这才罢休。
结果两天后,农尔莲就碰到农小妹,还知道任达云并没回乡下的家。她也想不到他们会去哪里,当然就趁机走人,免得两头被骂了。
如今农小妹听了郑冬茹的话,知道责怪她也没用。想起任达云当日离开任家时,曾给他们留下过纸条,那他应该也会给覃家留下纸条吧?
“你们有没找过他们的房间?兴许他们会留下些什么话?”
郑冬茹和覃安福面面相觑,“我们没去找过,我们只以为他们回去村里了。”
“冬茹,我们快进去女儿的房间找找看!”覃安福连忙对老婆说道。
“哦,好好好!”郑冬茹也连忙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