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令见此,心知此事有些难办,也不由皱起了眉头。
眼下快到年关,本案无凭无据,再问下去也是拖延时间,不若先托至年后再下定决?
如此一想,县令便以证据不足为由,称其延后再审。
李清欢哪里不知这县令的想法,不过这事既然已经闹开,若不当机立断,只怕甄画今后会惹来更多非议。便不管不顾的上前道:“大人,此事我还有一位证人。”
县令皱眉,若不是看在李清欢与司马越等人结交甚好
“哦!既然如此,便请上来!”
李清欢点头,转身看向大门口的围观群众,不一会人群中便畏畏缩缩的走上来一名少年。
那少年一走出来,李二娃便不甘心的大叫。
“大人,此人乃是李清欢的堂弟,他的证词更加不足以为据啊!”
县令还未开口,旁边的师爷立即怒斥道:“放肆。大人还未问话,何须你来插嘴?”
李二娃吓了一跳,抬首望了那师爷一眼,见对方朝他皱眉,立即俯首称是。
县令对李二娃的表现还算满意,转头故作严谨姿态的看向李来福道:“堂下所跪何人?与本案有何关系?”
李来福跪在堂下,早已被县令的威严吓的瑟瑟发抖。要不是李清欢各种威逼,他是打死也不肯前来作证的。
“回大人,小人李来福,李家村人士。与本案的诉主李清欢乃是堂姐弟关系,不过”
“大人,你看他都承认了。这李来福一定是李清欢请来特意诬陷小人的,还请大人明察啊!”李二娃忍不住再次出声。
李清欢却冷笑。“李二娃,你这话说的可就奇怪了。我虽然请来李来福,却并没有表示要他证明什么,怎么你一开口就知道我想让他诬陷你呢?再者,我若是有心想要诬陷你,大可找个不相干的人,又为何要找自己的堂弟来作证诬陷你呢?这不是明摆着让你落了口实吗?”
“你,你,我”李二娃一时气噎。
“还是说,你做贼心虚了,所以才这般迫不及待的想要污蔑我收买人证?”
“你,你胡说!”李二娃气的一脸通红。
“我胡说?那你倒是说说看,我胡说什么了?”李清欢又笑。
她就是故意将李二娃逼的跳脚,才好让他露出马脚。
“你我只是,只是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