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什么?只是允许你颠倒黑白胡说八道,就不能允许我请人作证?再者,我请的证人能不能为此事公证,自然有大人评判,而你算是个什么东西,也配越过大人私下定论?”
“我”李来福气急,明知道李清欢这是故意挑拨离间,却又不知如何反驳李清欢。
县令听闻李清欢的后半句话,顿时也对李二娃没了好感,怒斥道:“放肆!”
两旁的衙役立即蹬响杀威棒,齐声喊着“威武”二字。
李二娃还想解释,奈何被此等威严吓倒,不敢再言。
李清欢已经不是第一次接触到公堂了,倒也表现的十分淡定。
县令这才清了清嗓子,对李来福一一询问。
李来福刚开始还畏畏缩缩的不敢过多言语,不过在李清欢的怒视中,他还是将李二娃那日要求他拖住李清欢的事实全部道了出来,以及他为何要帮李二娃的原因。
县令点点头,又转身问李二娃道:“李二娃,李来福所说可否属实?”
李二娃自然是不认的。反正他和李来福作赌的事情只有他们二人知道,他若承认了,岂不是自己认栽?
而李来福听闻李二娃将他所说之事全部否决不说,还诬陷他和李清欢串通一气,顿时也急了起来。
“大人,小人是绝不敢骗您的。况且我们家一直都与李清欢不和,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,小人又怎会与她串通一气呢!大人明鉴啊!”
然听闻这话的李二娃却笑了。“大人,李来福此人见利忘义。他与他阿奶一样,只要有银子使,哪怕让他六亲不认都行,否则他姐也不会因为他告状被钱婆子打聋了耳朵,所以此人的话不足为信啊!大人。”
他这是在意指李清欢提前收买了李来福。
“哦!还有此事?”县令扬眉。
“正是,大人。此事我们村的人都知道,大人一问便知。”
李来福气的满脸通红,这事说起来并不光彩,他自然是不希望有人知道的。可现在却被李二娃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了出来,他以后还怎么见人啊?
李清欢对老李家一家子人的性格都摸透的差不多,所以对此并没有多少以外。只是经李二娃这么一说,李来福原先的证词便显得不足为据了。
这可不是她乐见的。
“大人。此案民女有办法证明到底是谁在撒谎,只要大人允许民女分别问李二娃和李来福几个问题便可知晓。”李清欢面色平静道。
“哦?”县令扬眉,面色疑惑。
若真如此,倒也不妨让李清欢一试,也省得扰他清闲。
然李二娃心知李清欢巧舌如簧,唯恐自己被她糊里糊涂的绕进去,立即出言阻止道:“大人,李清欢本来就与本案有关。再者,这断案之事,那能让一女子随意掺和。这不叫人笑话吗?”
县令审了一上午都没有头绪的案子,若被李清欢几句话就证明了实情,岂不让百姓笑话县令无能,审案还不如一名女子?
果然,县令听闻这话,脸色当即难看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