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的主厅,此刻正是其乐融融。
老祖母今日高兴,还喝了两杯小酒。
众人说要给老祖母拜寿。老祖母却挥手道:“不必了,不必了。白天拜过也就罢了,晚上就不必虚礼了。大家自己吃喝不用客气,高兴便好。”
她见时辰差不多了,便又向司马越招手道:“越儿,你过来祖母这。”
司马越颔首,依言去了。“老祖母这是有什么事需要交代孙儿去办吗?”
“你这孩子,难道老祖母每次唤你,就只有交代事情?”老祖母笑着怪慎道。
“老祖母教训的是,是孙儿糊涂了。”司马越拱手赔礼道。
“不怪,不怪你。来,坐我身边。”说罢!便立即有人抬了一张藤椅过来。
司马越依言坐下,却不言语。
老祖母又道:“今日祖母高兴,也想和大家乐呵一下。只是祖母瞧着你今日似乎有些不太高兴啊!”
“祖母哪里的话。祖母生辰,这是天大的喜事,孙儿怎会不高兴呢!方才是孙儿走神,在想生意上的事去了,还请祖母莫要怪罪!”说罢,又是起身拱手一礼。
老祖母笑道:“你这孩子啊!有时候就是太严谨了些。还有那生意上的事,总有个盈利亏损,你又何必计较太多。”
司马越颔首。“祖母教训的是,孙儿谨记。”接着底下便响起了一阵夸赞是司马越孝顺,有出息的言语。
老祖母听闻,甚是高兴。
“越儿啊!今日难得高兴,你都还未敬祖母一杯寿酒呢!”说罢,给丫鬟们使了一个眼神。
司马越推拒道:“祖母,您身子年迈,方才已经喝了好几杯酒了,这杯依孙儿看,还是免了!”
老祖母听闻,顿时不高兴了。
“老身身子还健朗着呢!喝了那么多杯,也不差这一杯酒。”
“可孙儿晚上还有账簿要……”
“账簿,账簿,难道你那点账簿比祖母还重要不成?”老祖母噘着嘴,像小孩一样,有些不大高兴了。
司马越听后不语,但还是有些犹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