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对我儿干了什么?!”
危子瑜分辨出来人是丛家主,不缓不急转身,悠然的神态在看见楼妆那一刻凝固在脸上。
空气中虽没有血腥味,但周遭被破坏的一切足以证明这里曾经历过一场对峙。
或者说,是一场单方面的碾压。
危子瑜喉咙有些发干,握着剑的手陡然松开,玄铁剑落在地上,发出“咣当”一声。
他张了张嘴,听见自己的声音:“师、师父。”
丛家主看着被封在寒冰中的丛秉,一股血气直冲天灵盖。
他一手扶着门框,颤颤巍巍指着危子瑜:“竖子你怎敢......”
楼妆早已没了最一开始的惊讶,冷静问道:“他怎么你了?”
丛家主不可置信地看向楼妆,压抑着怒气:“受到伤害的分明是我儿,楼长老你未免太过偏颇了些。”
楼妆肃色道:“我家徒儿性情向来乖顺听话,定是你儿子挑衅在先,我徒儿忍无可忍才会出手。”
丛家主瞳孔地震:“你......你们......”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