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危子瑜这番话,一旁的三位长老都面露不忍之色。
这孩子也太乖了吧,受了这般委屈还心心念念师父是不是不要自个儿了。
从天而降一口巨锅,砸得楼妆有些懵。
等她反应过来,对三长老的仇恨值增增往上涨。
宗主自然也听见了,只觉得头疼万分:“这孩子的兄长......便交由大长老处置了。”
大长老二话不说便应下了,硬拽着沉迷吃瓜看戏的二长老离开密室,磨刀霍霍向猪羊......啊呸,是向危承基等人。
这边宗主废了三长老的灵根,让四长老押他前往思过崖,同楼妆说了几句便匆匆离开了。
密室里只剩下楼妆和危子瑜二人。
危子瑜依旧维持着靠在楼妆身前的姿势,动作轻柔地蹭了蹭楼妆的颈窝。
残余着哭腔的声音有些沙哑,危子瑜红着眼眶:“师父,你没有不要我,是不是?”
楼妆有些头疼。
她向来不怎么会安慰人,尤其是危子瑜这种又乖又可怜的人类幼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