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罚三百年,还是太轻了。
气运之子可是因他而死。
宗主道:“此事容后再议,赛天元你如此执迷不悟,本宗主便废了你的灵根,打入思过崖,到死都不得出来!”
三长老瞳孔骤缩,张着嘴一时哑然。
“唔......”
轻轻软软的声线响起,楼妆忙低头,就见危子瑜缓缓睁开了眼,眼里一片水雾蒙蒙。
等他看清了眼前的女子,眼底水光更甚,吸了吸鼻子,喊了声“师父”。
楼妆抿了下唇,任由他扑进自己怀里,低声抽泣,仿佛受了伤寻求安慰的幼兽,瞧着好不可怜。
楼妆仿佛没觉察到一旁三位长老诡异的目光,抬手轻拍了拍他的后背,无声安抚。
只是危子瑜哪有那么容易被哄好,他颤着声在楼妆耳畔轻声问:“师父是不是不要我了?”
楼妆疑惑:“我何时不要你了?”
男孩抬高了声音:“可是兄长说三长老已经跟您说过了,您也答应了的。”
危子瑜呜咽两声,靠在楼妆身前:“是徒儿不乖吗?所以师父不要徒儿了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