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有理,这些天登门的人多,出门应酬也不少,着实是让裘怫有烦了,她生性喜静,若是遇着对胃口的人,还能玩得开心些,可若是遇上苏含芳这种的,可就是倒胃口了。
这两天她饭都吃得不香了,摸了摸自个儿的肚皮,裘怫认真起来,想来想去,觉得这个结的根由还在许嬷嬷身上,许嬷嬷不乐意,谁都逼不得她。
见裘怫在认真思考,裘慎便也不逼她了,转头对苏氏说出自己的意见:“母亲,要不,咱们托荣国公说说?”
裘慎觉得解铃还需系铃人,许嬷嬷是荣国公硬塞进来的,这会儿有麻烦了,不找他找谁。只要荣国公肯发话,许嬷嬷总是要听的吧。
“不妥,荣国公看得上咱们府上,便是大恩,怎好再为这点子事去烦他。再者,许嬷嬷也非常人,除非她心甘情愿,咱们不好借荣国公的势去压她的。”
苏氏摆摆手,其实她早想过这一点,只是思来想去,还是觉得不合适,那位少年国公给她的感觉并不是十分好,若不是想着自家府上没什么值得人家图谋的,苏氏都忍不住要阴谋论,撇清还来不及,哪里能再找上门去。
裘怫这时才道:“母亲,不如您问问许嬷嬷,有没有兴趣办闺学。”
听了这话,苏氏和裘慎都是一愣,齐齐看向她。
“你怎么想出这主意?”裘慎问道。
裘怫道:“我只是想起了太姑奶奶,许嬷嬷的性子,有些接近太姑奶奶,是不甘寂寞的。她是女官,在宫中哪里过得不好,只怕一些低品嫔妃见了她,都要敬着几分,为什么她偏愿意出来当教习嬷嬷?无非是想寻些事做罢了。”
“但许嬷嬷也好清静啊,厌烦人多事杂。”裘慎又道。
“所以一应杂事咱们给她包圆了就是,只让许嬷嬷在闺学中讲讲课,什么都不必她烦心,岂不就是清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