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康二十四年,自春至秋,病足卧床,直至有使东来,赠一丹,服之,身体遂好,并应邀加入,名曰:天上白玉京,十二楼五城。’
‘此后二十年,聊斋志异,后二字可去。’
‘晚年时,得一奇物,年少之时异能,终有所展,如鲲鱼化鹏,翱于九天之上,却也因此与人反目,后离开归家。’
‘又三年,身体渐渐有异,血脉时常有燃烧之感,痛不欲生,晚辈有子出生,皆早夭,双目尽白,五脏被焚,邀好友辨之,乃奇物被人施加诅咒,此为不详,甚悔。’
‘与友钻研半载,终得一法,以自身为代价,足可化解奇物之诅咒,斩断血脉羁绊,不至于拖累后人,纵有万般痛苦,愿加我一人之身。’
‘吾至此终于明悟,虽恨却无憾,留此绝笔,以警后来人,奇物虽贵,却贵不过世间情爱,若君能看到此言,当不是白玉京来人,可托付奇物,望谨慎用之。’
看完纸上的字迹,苏恒站在那里,久久无言,心中却不断翻腾,难以平静,纵观其一生,当可称得上传奇二字。
至于里面提到的白玉京,这让他想到了那个神秘组织。
这首诗来自李白,后面还有一句是:仙人抚我顶,结发受长生。
再结合剥皮狂魔口中的长生名额,以及其种种举措,苏恒基本可以断定,之前心心念念的那个神秘组织,名字就叫白玉京。
而蒲公,中年时加入白玉京,足足二十年的时间,想来收获一定巨大。
直至晚年得到奇物,也就是所谓的域石,并且带着离开,但没想到却中了别人的算计,被人借着奇物施加了诅咒,甚至苏恒怀疑,他能得到域石,本身就是一个针对他的圈套。
从他留下的绝笔中,也不难看出,其最终也明白了这点,而且同样在域石上加持了某种诡异手段,只要是白玉京的人触碰域石,就会立即化作灰飞,或者说是被‘吃’掉。
尽管苏恒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判断是否白玉京的人,但蒲公加入其中二十年,对白玉京的人肯定知之甚详,肯定有某种检测的手段,所以才会生出之前那一幕。
也就是说,理论上,苏恒碰触域石,并不会发生什么危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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