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睁开眼,天已经亮了,钟跃民摸了一下身旁,却空无一人。
钟跃民坐起来,有些怀疑昨晚是不是一个梦。
却发现平日趾高气昂的小和尚有些酸胀,以至于萎靡不振。
钟跃民嘴角忍不住地上扬,前后加起来两辈子,总算是破了处了。
人一高兴,就容易神清气爽,钟跃民从床上跳下来,穿上衣服,脚下生风,快速就下了楼。
“跃民,起床了?”老太太招呼道,“粥也煮好了,赶紧刷牙洗脸吃饭了。”
“好咧!”钟跃民走到水池边,笑嘻嘻地看着正在刷牙的秦岭。
秦岭见他过来,故意让到一边,不搭理他。
钟跃民拿了牙刷,一边刷牙一边往秦岭那边蹭,笑着看着她。
秦岭被挤得没地方站了,伸手扭住钟跃民的腰肉,咬着牙地拧起来。
平时早就受不了的钟跃民却依然笑嘻嘻的,完全不在乎那块肉已经被拧了快要破皮了。
“疼不疼?”秦岭瞪着眼睛唬着他,小声问道。
钟跃民嘴里还有泡沫,像个傻子一样摇头。
钟跃民送走了秦岭,又把老太太送回了家,出门去找程大嘴。
“跃民!这边!”到了地方,正当钟跃民到处找人的时候,裹得和粽子一样的程大嘴在墙角出现了。
钟跃民莫名其妙地走过去:“大嘴你裹得这么严实干嘛?”
“我这不是怕被人认出来吗?”程大嘴左右张望着,“咱们这好得也算是秘密工作。”
“你穿的这么严实,脸都被捂起来了,看着就像坏人,人家都绕着你走。”钟跃民奚落道:“要是我党地下工作者像你一样,kmd特务工作也太简单了。”
程大嘴把围巾一摘,“我这不是感受一下做特务的氛围嘛。”
钟跃民觉得这货还有些逗比的特性,也不废话了:“东西准备好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