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雨不由的冲脑洞打开的祁景焘抻出大拇指,也不知是损他还是夸他,祁景焘当她是在夸自己了,也对她笑了笑,继续说道:“我们做这件事本来就没有任何私心杂念,为什么不能狠一些?海纳百川,有容乃大;壁立千仞,无欲则刚。我们又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,透明化运作有什么不好?社会上的有识之士如果愿意,也可以通过各种方式加入进来,完善‘圆梦教育助学基金’运作的嘛。”祁景焘反问道。
“可是,这样是不是会涉及‘圆梦教育助学基金’获得者的个人隐私?”一直默默旁听的牟晓玲突然问到。
“这当中存在什么个人隐私?基层教师通过自身努力,提高自身素质,提高教育质量;自己提出申请,获得慈善机构资助的助学奖金,改善和提高自己的生活质量;再安心从事好本职工作,为下一年度再获得助学奖金做准备,继续强化个
人素质。光明正大,多么光荣的事,怕谁乱说。”姜晓倩觉得很好的事,马上反驳道。
“我说的是我们处理内部职工的事,还有,接受我们资助的学生的事。”牟晓玲补充道。
“我认为没问题,处理内部职工这事,我们还可以采取法律制裁呢,他能做我们就能处理。上不起大学的学生,愿意接受‘圆梦教育助学基金’资助的,是真正有困难的。贫穷并不可耻,连这都不明白的人,也不配接受我们的资助。
那些接受资助的学生大学毕业工作后,如果自己有能力了,认为自己接受资助于心不安了,一样可以偿还嘛,我们也给他公布出来。偿还来的钱,再用于资助别人不就行了,形成爱心传递,这不是更好的正能量吗?
再说,社会上接受过资助的人,又有几个是真正不被别人知道的?我们不需要他们一个个在大大庭广众之下上台接受助学金,然后对我们感恩戴德说点什么心里话,不就是对他们个人人格和隐私的最好保护了?”祁景焘慢条斯理地说道。
“就是,只不过。这个基金发放标准得好好制定了。看起来,你对教师这一块看的很重啊。”凌梦看着祁景焘笑了笑。
“是要好好制定规则,大原则就两条:一、能坚持在最基层乡村连续从事教师工作5年以上,并且教学质量得到认
可的教师。关于教学质量这点,这可以根据当前教育系统标准参考制定,具体的标准可以慢慢补充完善。这算一个等级,可每人每年一次性奖励五千元,以鼓励扎根乡村认真工作为主。二、达到我们制定的素质要求的教师,算是另一个等级,就按刚说的每年一次奖励十万元,促进教学质量的全面提升。”祁景焘边思考边说。
“我们制定的素质要求都是些什么?要求他们会解讲解《三字经》吗?”夏雨还没从《三字经》里转出来呢。
“夏妹妹这个建议还真是不错,可以作为其中一个标准。一名合格的乡村教师,可不能仅仅会教育学生书本上的知识,还得要能够教育学生如何为人处事,观察和思考问题的方式、方法。树人先树德,育人先育心、立身先立行,有道理,有道理。”正在思考中的祁景焘顺口说道。
“有道理个鬼,你小子想要复古吗?”夏雨被气的一口气差点上不来。
“有些东西复古有什么不好的?当年,欧洲的文艺复兴运动,不就是一次标标准准,不折不扣的复古运动?他们不搞文艺复兴,现在还生活在中世纪的黑暗之中呢。”姜晓倩继续帮腔,看来她也是传统文化的支持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