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那啥眼,没看母老虎在二根叔背上背着呢吗,莲婶子拉着那个不是。”
“天啊,又一个钱宝芝,两人长的真像!”
“说像也不像,后面的看上去小点儿,也比母老虎温柔,不会是同胞姐妹吧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一群人跟看了个稀奇似的七嘴八舌地议论着,完后等他们说的差不多去找领头的那位做总结问意见时,却见对方还在怔怔地看着人离开的方向,跟丢了魂儿一样。
其中一个胆大的跟班见此上去碰他一下,小声问,“刚子哥,你不会是看上二根叔家的母老虎了吧?那妹子的脾气可不是玩的,真瞧上她有的你受哩。”
后面凑上来的兄弟听了当即啪地拍了下他的脑袋,将人推一边,换他站那儿昂着头反驳。
“说啥呢,老大要是看上那妮子早看上了,还能等到现在?”
“没眼色别瞎说,老大这明明是和人家小妹妹看对眼了,啊哈哈。”
“是不是啊老大,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铁树开花?怪不得你平时对其他姑娘理都不理,原来是喜欢这样的……”
经此人一说,小弟们纷纷恍然大悟,立马围拢着中间那人调侃起哄,直到对方收回盯着人背影不错眼的视线,冷脸唬了他们一下,一群小伙子才憋着笑收敛了点。
“以后给老子惊醒着点,谁敢不长眼惹着人家小姑娘,别怪你们老大我不讲情面!”
“哦哦哦,知道了老大!!”
“…………”
村口的一番热闹尚且传不到钱家夫妻的小院里,所以钱宝宝也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瞄上了。
此时土郎中给钱宝芝号过脉,又翻了翻眼皮和舌苔,问了问具体情况,最后说是没什么事,只不过落水受凉了,之所以昏迷是因为筋疲力竭所致,很快就会醒来,等人醒了喝副药汤子去去寒气吃点东西,晚上捂一捂明儿个不发热就没问题了。
冬天经常有这种情况,土郎中对这个熟得很,随身的药箱子里就有一早准备好的成副草药,随手就给他们留下一包,意思着收了几个钱。
完后正要走,钱母赶紧又让帮忙看下另一个闺女。
土郎中是村里的人,对于钱二根家竟然多了个小闺女也是稀奇的很,不过在人家夫妻俩没明确地打算透露之前,他就当做不知道地给小姑娘看下诊。
对方为钱宝宝号了号脉,又仔细瞧过她发乌的嘴唇,问她之前吃过什么,最后点点头有了结论。
“嗯,不算大事儿,应当是在山上误吃了毒草根,人看着没问题,还有点体弱体虚,这两天给她多煮点绿豆水喝着排排毒,记得吃点好的补补,养养就没事了。”
听到人没啥大事,钱父钱母猛松一口气,然后又得知人误吃了毒草,不禁心中一酸,差点掉下泪来。
“我可怜的幺儿啊,你吃那毒草干啥……”钱母抱住一脸不在状态的钱宝宝心疼哭喊。
钱宝宝看了看同样悲戚难受的钱父,以及好奇地瞧着她的土郎中,只好吞吞吐吐地解释一句。
“那什么,山上没吃的了。”所以原主也没办法。
人饿到心慌的话逮住啥都吃,更别提妖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