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端坐在他面前:“你想起什么了?”
白一山咬了咬自己的手指甲,有些不确定地说道:“我小时候,记得白亮叔叔曾经骑摩托车摔过一回,腿上还留了好长一道疤痕,听说骨头都错位了。”
他顿了顿:“上次在别墅的时候,我晚上下楼,无意间见到他在楼下穿着睡衣在楼下,他的左小腿的侧面,竟然没有那道疤痕!”
我心里一惊,随即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,这件事你就先不要胡乱猜测,先交给我去处理。”
说罢,我还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,心里却是思绪万千。
“这怎么行,你才刚从医院出来,这多不好意思啊。”白一山有些难为情,摸了摸细密的头发,朝我腼腆地笑了笑。
看来这次的事情对他的打击还真的挺重的,毕竟以前他还是个那样活泼可爱的少年,现在却变得成熟三分。
果然那句老话说的没错,没有人会在原地等你,所有人都在改变。
离开咖啡馆之前,白一山推开我的手替我付了钱,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便和他说下次再请他喝咖啡。
离开“兽形”咖啡馆没多久后,回家的路上,我立马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机,讪讪地给刘法医拨了过去。
刚刚才道别,没想到现在就要给他打电话,这还真的才没多久。如果不是我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,他了解我是个什么样的人,我们这联系的频率,简直要比刚谈恋爱的情侣还要频繁。
“喂?”
那边是一阵清冷的富有磁性的男低音,虽然只是短短的一个字,竟然还带着些蛊惑力。
“刘法医,是我,夏语冰。”我心里有些着急,立马补充道。忽然一想,既然他接了电话,也应该知道我是谁,我这么心急倒是太过了。
“嗯,我知道。”听他那语气,显然就是还在和我置气。
“你能从湖底打捞出来的那些残骸中找出小腿部位的骸骨,简称一下看看死者生前小腿部受过伤吗?”说完,我长呼一口气。
刘法医竟然没有问我为什么,只是冷冷回答了两个字:“可以。”
说罢,那边便挂断了电话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