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意笙委屈地朝夏予看去,夏予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身后。
高楼风入四野,衣袂翻飞。平地九重宫闱,风停衣落。
爱意随风起,风止意难平。
夏予把林意笙搂在怀中拍了两下,便跄踉着离开中宫。
陆淮钦见到醉酒的夏予,脸沉得要吃人。
这女人胆子倒是大,喝醉了酒竟然敢摸到他这里来。陆淮钦瞧着她熟练地脱鞋袜上床,就着脏兮兮的衣服直接滚上床,脸色又沉了几分。
“夏予,谁准你喝酒的?”他蹙眉唤她,得来了的却是她打得响亮的酒嗝声。
“夏予!”陆淮钦忍无可忍。
夏予被凶的有些委屈,她可怜巴巴地看了陆淮钦许久,才老实地收起摊开的四肢往里面挪了挪,背对着陆淮钦,蜷缩成一团便要睡去。
没一会陆淮钦便听了均匀的呼吸,他看着被褥盖的歪歪斜斜的人,头痛地揉了揉眉心。
那一夜的陆淮钦差点没有被夏予折腾死。
不是踢被子就是呓语,激动的时候还非要抱着陆淮钦哇哇大哭。哭了过后又要吐,好不容易安抚好了要睡,陆淮钦却发现她的手脚怎么都捂不热。
她好似把他当成了暖炉,总是往他怀,惹得他一夜都睡不安稳。
陆淮钦知道这是在雨里跪了过后留下的病症,便由了她折腾。
若是换做平日,怕早是把人丢出去了。
天微微亮,陆淮钦就要起来。他刚一动,夏予也跟着动了一下。
夏予姿态极其不雅地趴在陆淮钦的怀中,睁着朦胧睡眼醒来,发觉自己在乾宇宫,脸色十分精彩。
想到前些日子的事情,她心里憋了口气,堵得慌,也有点怕了陆淮钦。可才没几日,自己竟是醉酒寻了过来?
太丢人了,还要让陆淮钦看扁了自己。
夏予连忙摸了一把陆淮钦结实的胸膛,发现只是衣领全部敞开,并没有流下自己的口水后,打算装睡翻身。
谁料陆淮钦一把搂住她,长胳膊把她压的动弹不得。
敌不动我不动。
夏予装死。
“朕听说太医院有人请你去帮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