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霸一阵怪笑,江帆连连摇头,“你老人家别逗我了,眼下我已是九死一生,如果怡亲王听到陛下这番话,小人恐怕是十死无生了,”
“嘻嘻,臭小子我倒是觉得你有帝王之相。废话不说,寡人选择南方,最重要的原因就是,置之死地而后生,陈墨言一定不会料到你我敢去南方,到时让他大吃一惊,岂不痛快?”
江帆点了点头,“陛下这话甚为有理,既然如此,小人便前去南方躲上一躲,只是龙血落日矛太过张扬,难保不会被人发现。”
“那就好生伪装一番好了,臭小子,不如扮作修道之人,陈墨言哪里会想到,你堂堂武士,竟然会加入玄门,嘿嘿,等他明白过来,黄花菜儿都凉了。”
梁霸的建议当真是大胆至极,不过倒是合了江帆胃口,他不再犹豫,决定直奔南方而去。
离开大梁边境,大梁全图志已经无用,江帆有些茫然无助,梁霸虽然少年时曾经征讨四方,但也未曾到过此处,江帆手握龙血落日矛,坐在小舟之上,暗暗发愁。
郑返回府中的消息不多时便已传开,陈墨言当即唤他前去问话。
因为郑洞天之事,郑心中着实不痛快。只是陈墨言催得紧,无奈之下,他只好前去与他相会。
“郑兄,那兵器可是取来了?”
郑在路上早已想好如何应答,“陈老弟,都怪为兄无能,让那小子走脱了,他已离开我大梁,小弟本想追他回来,又担心花都大事,便只能独自回来,想来那小子此生不敢再踏入我大梁半步,老弟只管放宽心好了。”
陈墨言半晌不语,突然叹了口气,“郑兄可是对陈某有什么不满?”
郑愕然,“老弟这是什么话?你我相交数百年,老弟难道还不清楚郑某的为人,老弟这样说话却是让为兄无地自容了。”
说罢郑就要拂袖而去,陈墨言却伸手拦住了他,“既然郑兄已经放过了他,也只好如此了,也许这便是天意。”
郑听陈墨言话里有话,愣了一下,“陈兄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郑兄有所不知,事出紧急,小弟也不曾将此事与郑兄分说明白,却是小弟的不是了。小弟怀疑梁霸并未死去,若要确认此事,便要落在那龙血落日矛身上了。”
“什么?”
陈墨言这番话当真是晴天霹雳一般,倘若梁霸真的不曾死去,那他们所有的计划岂不是都要落空了。看陈墨言的样子,并不像是在说谎,一时之间郑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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