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黛一窘,她不是那个意思啊。
但外人可不管她是哪个意思,她们只按照她们自己的意思来,而且说着说着就跑题了。
“男人啊,确实宠不得!你有百回好他或许不在意,因为他习惯了,一旦你有一回忽略他做得不到位了,啧,麻烦可就来了!”
“啥麻烦啊,四姐?”
“对你不理不睬,饭也不做了,晚间也不给进房!”
“不就一个如此吗?你又不是只他一个相公!”
“咳,关键是他们抱成团,姐姐我孤立无援!”
“哎哟,四姐,你到底怎么忽略你那个相公了?”
“爹的,姐那日就多看了一名男子两眼,回头喝得多了些,本该去他房里的,结果撞到另一个相公房里了,等姐第二日醒来,这麻烦就来了!姐已经整整半个月没有男人了,可把姐给憋死了!”
“哈哈哈,四姐,你可真倒霉啊!”
周围爆发出一阵哄笑声,而莫黛却是愈听眼皮愈跳,总觉得自己貌似好像大概也许与那个被称为“四姐”的女人犯的是同一类错误,呃,难道说她接下来也会被所有相公联合起来那啥吗?
“莫黛,你怎么了?脸色貌似不大好啊?”柏多银担心地问道。
“呃,没事,就是忽然觉得肚子不舒服,想去茅房!”莫黛尴尬地笑了笑。
“啊,不然我们到古大人那里去吧,那里的茅房比较干净!”柏多银将莫黛带来的点心重新包好递给莫黛。
“柏姨似是对县衙府的茅房甚是熟悉啊!”莫黛忍不住打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