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收回手指时,柱子娘的腿上多了几个手指印,该费多少力气才探得这微弱的脉搏? 柱子不敢出声,等待高木廉最后的宣判。 “能救活。” 不过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,却给人新生命诞生般的喜悦。 此刻冷若冰霜的房间洋溢着对生的感恩,连炭盆的枯木都要长出新芽了。 高木廉苦恼地看了房间一圈,虽说假死还有希望,可是一个小时内不救活,这人也长久不了。 他有救人的本事,可没有设备几乎是废了他的医术。 顾徽珠看到了高木廉的紧张:“怎么了?是不是有什么问题。” 柱子一听,心又跌落谷底,这是他出生以来情绪起伏最大的一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