柱子一听,心又跌落谷底,这是他出生以来情绪起伏最大的一晚了。
“没有银针。”
这倒不好办了,但顾徽珠反应很快,“一定要是专用的那种吗?绣花针能不能凑数。”
“比没有好,可是……”高木廉环绕这房子一圈。
柱子这会儿听懂了,“有,当然有,马上来。”说着急忙跑去里屋拿。
顾徽珠笑了:“别人家不好说,柱子家肯定有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你看柱子家像破了衣服就扔了换新的吗?肯定是缝缝补补的呀。”顾徽珠再次确认这家伙就是下凡来游玩的。
高木廉恍然大悟,原来如此,看来穷也有这样的好处。
柱子拿来了针,高木廉接过,在烛火上轻轻一挥,便以平补平泄的方式,在柱子娘的手明阳脉和足明阳脉上刺入针。
“留针三十分……两盏茶之后再见效。”
顾徽珠下意识看向手腕,呃,没带手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