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司马世家以后，司马婉茹的脸色有些苍白，眼神里带着哀伤，一直埋藏在心里的那个梦，今天算是破灭了。

她心中的蛋蛋，并没有像她所期待的那样铭记着儿时的誓言。

她心中的蛋蛋，并没有带给她期待已久的激情。

直到现在，她依旧觉得帝国长孙是那么陌生。

“为什么会是这样？”

司马婉茹紧紧地咬着嘴唇，似乎是自言自语一般地说道。

“婉茹，你回来了，情况怎么样？”

在她的身边，是司马夫人，司马维信的妻子，司马世家的二把手司马恋。

“母亲，他变了！”司马婉茹幽幽地说道。

“变了，他心里已经没有你了？”司马夫人出声问道。

司马婉茹摇摇头，回答道：“不是你想像的那样。他的心里依旧还有我，只是我在他的身上没有感觉到一丁点儿的熟悉感。相反，我觉得他很陌生。”

“我早说过了，你的梦迟早都是会破灭的。”

司马夫人看着自己的女儿，幽幽地叹了口气，说道：“只要你有把握成为帝国长孙妃，这就已经足够了。”

“可是我发现，我并不爱他。”

司马婉茹原本以为自己是爱帝国长孙的，但是等到今天见过面，她才知道，事实并不是那么一回事。至少，在今天的见面中，她并没有心动也没有动情。而且，帝国长孙看她的眼神让她觉得很厌恶，真的是有些恶心。

“女儿，你现在还不明白吗？”

司马夫人走上前去，和司马婉茹并肩站在一起，低声道：“你现在只有两条路可走，要么成为帝国长孙妃，要么成为北王妃。”

“我不明白。”

司马婉茹忽然歇斯底里地大声叫道：“我就是不明白，为什么司马家族的利益要靠我来换取。”

司马夫人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女儿，美丽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决断：“婉茹，家族的情况你应该清楚。我们必须选择北王或者是东宫。而你就是家族和他们合作的纽带。你的使命就是和他们去联姻。你是家主的女儿，这原本就是你力所能及的。原本你父亲看好北王，但是后来考虑到你和帝国长孙小时候的交情，这才叫你去东宫试探。现在你告诉我，你不喜欢他……那好，我去跟你父亲说，让你去做北王妃。”

“司马家这么多的女人，为什么非要牺牲我？”司马婉茹不解地问道。

“因为只有你，是美丽与智慧的并存。”

司马夫人轻声叹息了一声，说道：“谁叫你这么的聪明，又这么的漂亮。你是最合适的人选。北王也好，东宫也好，都不是简单之辈。光有漂亮的容貌，没有聪明的智慧根本不会为家族带来利益。男人们虽然喜欢美女，但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会为美色所迷。只有你，才会成功的迷惑男人，为家族带来巨大的利益。”

司马婉茹沉默了，她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母亲。

“婉茹……”

司马夫人叹了口气，走了过去，轻轻搂住了自己的女儿，柔声道：“不要恨我，也不要恨家族。这是你的使命你知道吗？况且，北王妃也好，帝国长孙妃也好，总归不会辱没了你。或许，将来你还会成为一国之母。这可是天大的荣耀啊！或许你得不到所谓的爱情，但是你却可以得到万千女人梦寐以求的富贵和权势。况且你真的相信，这世上有爱情吗？”

顿了一下，司马夫人幽声道：“你知道吗？你娘当年嫁给你父亲的时候，也没有什么爱情。但是我们现在生活得很幸福。女儿，你听我说，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你所谓的爱情。”

司马婉茹闻言，微微皱眉：“母亲！我不管你怎么想的。但是我绝对不会嫁给我不爱的男人。”

“而且，我司马婉茹也不会牺牲自己的幸福！”

司马婉茹面色一沉，认真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