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偏不!”狂牛强势霸道的说着,下巴轻轻枕着她的细肩,静静的感受着她身上散发的香味。
玉露灵没辙,只好乖乖靠在他的怀里。她不想在花轿内跟她反抗了,不然外面的人还以为他俩在花轿里怎么了呢?
“这么乖顺就对了。你要天天这么乖顺,我保证一定会疼死你。”
“那你想怎么个疼死我?”玉露灵随口问道。
狂牛将头深深埋在玉露灵的脖子处,深吸了口气,道:“把你捧在手心怕摔了,含在嘴里怕化了。”
玉露灵不以为意的轻嗤:“你对每个女人都这么说的吗?”
“什么对每个女人?我只对你这么说过。”狂牛一本正经道。
“鬼信,你可是顶顶有名的风流人物,天天围在万花丛中的人。”玉露灵虽然说得很平淡,但也能听出一点讽刺味。
狂牛哈哈一笑,道:“夫人在计较为夫的过去啊?你放心,为夫娶你之后,再不染指其她女人,连个侍妾都不要。”
“这话听着,不可信。”玉露灵摇了摇头,躲在盖头之下偷笑着。
“为夫一诺千金,你一定要信。你嫁给我狂牛,今后一定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。为夫不会让你受一丁点委屈。”狂牛又开始说着情话哄她开心了。
“那你外面欠下那么多风流债怎么还呀?”玉露灵问道。
“我哪有风流债?该还的都还清了。”狂牛认真道。
“还清了?我看未必。”玉露灵道。
“怎么说?”狂牛笑着问道。
“你记不记得有一个叫崔月的姑娘?”玉露灵开始挖他的陈年旧事,一来是好奇,二来还是好奇。
“无名小辈,不足挂齿。”狂牛哪里记得,他一生玩过无数女人,各种韵味都有,但他从不去记那些人的名字。在他看来,毫无意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