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有盖头隔着,狂牛自然是看不见玉露灵此时的小表情,他突然觉得生平最讨厌看到的就是这块大红布了。成个亲,还搞块布遮着,亲个嘴都不方便,把他俩隔得好像千山万水似的。
他分分钟都有把盖头拿下的冲动。
但玉露灵一直的沉默告诉他,这丫头还在跟她生暗气呢。
他眸子明亮极了,从头至脚打量着玉露灵这一身红,轻颦浅笑,说着情话:“夫人,从未见你穿过红衣,今日一穿,美艳得让令为夫都移不开眼了。”
“你若喜欢,我天天穿着它。”玉露灵不悦的接话道。
她满心踌躇:嫁给这么一头粗鲁野蛮的牛,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,这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呀!
“你若天天穿着它,那不是天天都要洞房花烛一次?”狂牛炽热的目光盯着她的红盖头,脑袋里想象着她此刻的小表情。
玉露灵羞红了脸,好在有盖头遮住。
这个不害臊的家伙,这是赤裸裸的调\戏吗?
玉露灵低下头,借着盖头下的光线,寻找狂牛的放脚处,随后狠狠朝她一踩。
狂牛不设防的被她这么踩了一脚,虽然不痛,但这举动哪里像个贤良淑德的女子该有的行为?
他将屁股挪了挪,紧挨着玉露灵,然后用手环着她的腰,在她耳边轻声道:“夫人,欠收拾啊,竟敢踩为夫。”
这语气轻柔中透着邪性,邪气里又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魔力,仿佛是那无尽的漩涡,沉沦后便不可自拔。
玉露灵欲将他的手拿开,哪知狂牛搂得更紧了,似乎一只手还不够,另一只温暖的大手也围了过来,完全将她环抱于怀中。
玉露灵挣扎无果,生气的斜视着他:“谁让你狗咬里吐不出象牙?”
“夫人这比喻太恰当了,你的狗嘴能吐出象牙吗?”狂牛直接与她打情骂俏起来。
玉露灵暗气,这死牛,嘴还挺厉害的。
玉露灵又挣扎起来:“你放开,搂太紧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