崇仪道:“你有种放开我,再来!”
崇咸低头深深看着她,忽而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,往床榻那边走去,道:“好,我一会儿放开你,随你怎么打。”
后来崇咸倾下身吻她,她浑浑噩噩地想,这厮这招果然狠,亲了她,她便没力气再跟他打了。
于是她踢了几腿表示抗议。
崇咸手抚向她手腕,替她松了绑。
还不待崇仪奋起反击,崇咸蓦地俯头,往她颈窝里深深地吻了一下。
崇仪冷不防叮咛一声。
他稍稍抬起头来,幽深的眼神像要把她吞噬,嘶哑道:“是这样打的。你可准备好了?”
崇仪眼里透着茫然,而又别样柔情。
她的手不慎碰到了他里衫里的皮肤,指腹下的触感硬得发烫。但她却摸到了些许凹凸不平的疤痕。
崇仪下意识地一路摸下去,皱眉喃喃道:“怎么会有这么多伤?”
崇咸喉头滑动了一下,再不能忍,又捧着她的头吻了上去。
这一夜房里昏暗,衣衫裙子略凌乱地铺落在床沿。榻上的人或皱眉轻哼,或浅浅低吟,半夜不得休。
第二日天亮后,崇仪看见自己满身淤痕,终于豁然开朗。
原来,这些痕迹是这样来的。
一连好几天,崇仪都灰溜溜地,躲着崇咸。
她也不是气崇咸,她只是一见到他,莫名其妙地就想起那晚他的喘息和热汗,滚烫得像要把她融化了一般。
崇仪心里就突突跳。
黎焕看崇仪那鬼鬼祟祟的模样不由好笑。
黎焕道:“你这个时候躲他有什么意义?”
崇仪想了想,如实道:“心里七上八下,跳得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