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儿给崇仪梳头发,黎焕便横眉冷肃道:“这样碍手碍脚的我还怎么去打架?”
黎焕挽着手在一旁欣赏,笑道:“这样才能出其不意啊。你想想平时你那副打扮在崇咸面前,稍稍一有动作他便能料到你想干嘛,而今换一副打扮,他一时还很吃惊,这不就是你进攻的好时机么。”
崇仪一听,莫名地赞同道:“王妃说的总是很有道理。”
当晚,崇仪到崇咸院子里来时,他正在盥洗室里冲凉。
当崇咸冲完出来,只穿了件里衫,一边随手擦着头发一边推门,结果一进来便看见房里正坐着一个人,翘着个二郎腿等着他呢。
房里没点灯,他就着廊下灯火看清楚了她的模样,身形顿了顿。
崇仪心想,王妃说得果真不假。
于是乎她当即趁这时机,抓着剑鞘出其不意地朝他攻来。
崇咸勘勘侧身躲过,脚下飞快地一勾,把门扉给勾合上了去,手上再一把握住崇仪的剑鞘往后反手一转,带着崇仪的手臂也反剪到了后面。
崇仪心里骂娘,妈的,出其不意也没能得手。
她当即再攻,崇咸身躯却冷不防从后贴了上来,声音温热而低沉地道:“来找我打架?”
崇仪道:“难不成还来找你玩?”
崇咸声音有些晦涩道:“你要是现在后悔,还来得及。”
他的气息落在自己颈边,他身上还有刚冲凉过后爽朗的味道,崇仪心里感觉怪怪的,好像自己的战斗力无形当中被他给削弱了一大半。
但她嘴上不能输,道:“谁后悔谁孙子。”
崇咸道:“好极了。”
不得不说,以前崇咸双手有伤的时候,崇仪本可以尽情碾压他,但是她没有把握住机会;现在崇咸双手好了,崇仪再想胜过他还有点困难。
两人在房中交手,崇仪把剑带鞘往桌上一搁,便真拳实脚地跟他过起了招来。
结果崇咸动作极快,应付自如,每一招总是让她稍落一点下风,慢慢累积起来,崇咸便占了优势。
最后崇咸索性一把抽了她的腰带,将她双手绑在了身后。她气喘不跌,一下跌入崇咸怀中。
崇咸低声问:“还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