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她将将动了动身子,被殷珩察觉到了,殷珩手臂一收,就又将她卷了回来,紧紧压在怀里。
孟娬一动不动,然后发现他依然没有醒。但就是不会放她离开他的身边。
她试了两次,都被他给捞了回来。
孟娬也怕反复多次真的会吵醒他,索性就放弃挣扎了,枕在他怀里安安静静地睁着眼瞧他。
她瞧了一会儿,笑了一会儿,迷迷糊糊又睡了个回笼觉去。
等她回笼觉都睡醒以后,睁开眼睛时,冷不防撞进殷珩看着她的视线里。
“你醒了啊。”孟娬道。
他微微侧着头,倾过来吻了吻她的唇,又停留在她耳边,“嗯”了一声。
温热的气息直往孟娬耳朵里钻,痒得很,还不等她有所反应,她自然而然就又被殷珩压到身下去了。
孟娬:“……”
他睡饱了,眼下让孟娬感觉不是那么好糊弄的。
孟娬扛不住,很快就沦陷,被殷珩翻来覆去地做了深�坛6浴�
期间,烟儿到院子里来,问嬷嬷道:“王妃还没起吗?”
嬷嬷笑道:“王爷几个月没回呢,这会儿哪能起。不急不急。”
孟娬感觉自己睡了一晚好不容易养起来的精力,又被这男人给耗光了。
他猛得恨不能把自己给撞散架去。
等到起身沐浴后,孟娬腿打颤地在桌边坐下,嬷嬷往房里传膳,孟娬便问烟儿:“现在几时了?”
烟儿应道:“未时了呀。”
这阵子,殷珩和崇咸他们都不在,王府里只有崇仪一个近身侍从,崇仪办事利索,也有几分与崇咸相似的雷厉风行,就是时时刻刻紧绷着一根弦,不得放松。
现在大家都回来了,便不用她再担心什么。天塌了还有王爷和崇咸顶着,她怕甚。
于是崇仪又不可避免地变回了老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