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监院,没资格越过我,插手我处理的事情!”监院道士喝骂道。
大殿之内,实权道士们窃窃私语,监院传功两位道士的矛盾由来已久,但今天爆发的冲突不同以往,双方以来我往杀气腾腾。
传功道士监院道士,“这件事情摆明了,是火工道士收买小伙计,以发霉米面替换,故意陷害法事的伯父,证据已然明了,监院执意不听,包庇火工道士,此举昭然若揭,莫非真的不顾全观上下的眼光,要独断专行一手遮天?”
“你胡说!”监院道士怒道,“致虚观上有方丈明鉴,下有众道士监督,我何时独断专行一手遮天?”
“现在就是!”唐楼喝道,“你要证据我给证据,现在连证人都有了,你却避重就轻,不是包庇是什么?”
“反了,反了!”监院道士怒喝道。
议事大殿内剑拔弩张,这时方丈的声音响起,“怎么都这么大火气?”
众多道士听了,纷纷垂手而立。
方丈到来后,嘈杂的大殿变得安静,传功道士、监院道士两伙人泾渭分明,分别站在大殿两边。
“方丈,我……”监院道士正要告状。
方丈摆摆手,“我已经知道了。”
然后,方丈的目光,分别掠过五伯、小伙计和粮商农夫,最后落在发霉的米面上。
“罢了,叫他们先退下!”
方丈下令,众人手忙脚乱,很快将大殿清理干净,证人们都被带到偏殿休息。
“监院,这次的事情,你处理得不公正,我要批评你。”方丈语气虽然平淡,说话的内容却让监院道士心惊不已。
“方丈,我知错了。”监院道士求饶。
方丈点点头,目光落在唐楼身上,“法事,你受委屈了,替我向你五伯致歉!”
“多谢方丈还我五伯一个公道。”唐楼不卑不亢。
然后是传功道士,“传功,你比预期回的更早?”
“嗯,事情早早办完了,便提前回道观。”传功道士回道。
方丈最后转向前任法事道士,“前些日子,你还卧床不起,怎么今天能下床走路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