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仿佛是听见了一句,荒唐不可思议之事
“就是外域难道就只准别人,能够入侵我云界,就不会我界之人打出去?”
说话之时,宗守眼眸之内,微微闪烁清辉
这句话,其实不是他首先说出来的,而是那人此时的他,应是已经在准备,征伐那处异界了——
金不悔却仍旧只觉是荒唐,也隐隐有些不解,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干脆转过脸,又深深看了眼这下方
三人都不是什么拘礼之人,虽不放浪形骸,却也都心性旷达不羁
选择的喝酒之地,就是含妖宫一处靠近悬崖的顶部
此时下望正可将全城之景,都尽数揽入眼中语气悠悠道:“这些日子,我在这乾天山四处转了转在你这里,子民都能安居乐业,笑口常开方圆千里内,对农夫竟是已经全数免税,真不可思议——”
咦?
宗守怔了怔,有些茫然他们乾天山,对那种田的农夫已经不收税了?他怎么不知道?
专心凝神,宗守是很努力很努力的回思,这才依稀想起
在几月之前,他回归乾天山时,任博让人抱过来一大堆的奏折,让他签字画押
当时没怎么在意,反正此时他内阁之中的几位,早已经议过又不涉及军务,没什么不妥于是没怎么细看就全数同意了
据说是此时乾天山,商业鼎盛光是商税,就达千万之数,是以前的数倍、而此时的云海狩猎,也屡屡能有斩获
这农税与之相较,已经等同是九牛一毛继续收取,反而给那些官吏们上下其手的机会
倒不如全数免除了,可节省些人手税吏
且商业太盛,许多人都跑至城中,给人做佣工,收入高反而没人在老老实实,与泥土打交道
当时自己说什么来着,似乎没说什么,很是大方的一挥笔,就同意了此事
此时想来,却是悔恨莫及,捶胸跌足这个任博,真不是什么好鸟
关键是以前很富,他可以不在乎此时却是很穷很穷,对所有财源,都是眼睛发绿了
看来回去就得的想办法,试探一番,若能够再加税又或者提高内库与国库的分配比例,也是可以的——
尴尬的一笑,宗守接着就又听金不悔道:“我大商那位陛下,几十年治政,也是英明睿智可治下九州之地,所有子民,却绝不能如你这乾天山一般百业兴旺,子民富有真是不公平,你这人天天练剑习武,根本不曾理政,怎会如此?其实这些日子也在想,若是你来当那大商皇帝,又当如何?”
正说着话,忽见雷动身形一晃整个人一轱辘,从屋檐上滚了下去二人对视了一眼,顿时都哈哈大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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