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!”老者忽然睁开眼睛,皱眉看了诚王一眼,又闭上:“不可能。”
“是啊,学生也觉得不可能。”诚王点点头,又摇了摇头:“但感觉这东西可是没什么根由,而且学生隐约也查到了些蛛丝马迹,只是都做不得准,大燕皇陵没有我那皇兄的旨意没人能进,所以想问问老师,有没有什么办法,能把那人给钓出来?”
“钓他出来?”老者嗤笑一声,说道:“你可知道如果他当真没死,这天地可就要翻个个儿了?”
“所以学生也很好奇,他这十八年来隐姓埋名到底是为了什么?”诚王举杯饮了一口,笑道:“请老师教我,看在这银子的份上,也看在。。。您如今只剩下本王这一个徒弟的份上,如何?”
“十八年?”老者睁眼,逼视着诚王:“如果老夫说不呢?”
诚王笑容不减,淡淡道:“那黄泉路上,您可不会孤单。”
“呵,呵呵,哈哈哈哈哈!!!!”老者抚须长笑,笑的捶胸顿足,前仰后合:“好,好啊,好好好,不愧是我天算蒋观道的嫡传弟子,连我这做师傅的都能威胁,连八旬老妇也不放过,为达目的不择手段,厉害,厉害!”
“都是老师您教的好。”诚王起身施了一礼,复又落座。
“也罢也罢,你如此有出息,老夫也无话可说。”良久,蒋观道收敛笑容,肃声道:“把你知道的说与老夫听听。”
“好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诚王与蒋观道的这一番对谈暂不去说,却说徐千山和关玄衣两个,此刻却在一家医馆当中排号。
两人没伤没病,来这儿却是为了家里那个炸毛的郡主。
没办法,问又不说,又不让靠近,说中邪又实在不像,只能来找大夫了。
五十文铜钱领了号牌儿,排了能有两刻钟,总算轮到他们了。
“手伸出来。”坐堂的老大夫专业的不行,探手叼住了关玄衣的手,虚着眼睛:“状的跟个牛犊子似得,哪不舒服啊?”
“额,没不舒服啊。”关玄衣愣了愣,一旁徐千山一拍脑门:“大夫,不是我俩,是我俩家里一个。。。嗯。。。朋友。”
“朋友?”老大夫看了他一眼:“怎么不自己来啊?”
“她起不来了,”徐千山解释道:“捂着肚子疼的打滚,一脑袋汗,脾气暴躁的不行,就差咬人了。”
“疯了?”老大夫问道。
“不是,”徐千山摇头:“脑子没毛病,有点儿像吃坏了东西,但又好像不是,哎呀。。。。就是就是。。。”
武浮萍的怪病,徐千山也纠结的不行,不知道怎么说。
还好,老大夫似乎是个明白人,若有所思的问道:“你那朋友。。。是个女的吧?”
“对对,对!”兄弟俩连连点头。
“给她喝热水了吗?”
“喝热水到底治啥病啊。。。”两人摸不着头脑,老实回道:“喝了,她自己要的,好像还有点儿用。”
“明白了。”老大夫点点头,提笔开方。
徐千山接过方子一看:“烈酒二两,红豆一斤。”
“大夫。。。这?”
“酒擦在耳朵后边儿,能减缓疼痛,红豆熬粥,补血。你朋友这个病没法治,每个月犯一次,神仙也没辙。”老大夫说完便冲外边儿招呼道:“下一个。”
“所以啊大夫,到底啥病啊这是?”关玄衣不依不饶的纠缠。
“你随便找个女的问问就知道了,老夫不便细说。”老大夫挥手送客。
“大夫,大夫”兄弟俩一脸的不甘,奈何后边儿进来的三个膀大腰圆的大妈气势如虎,他俩实在不甘惹,只好放弃。
“哥,咋办?”
“找人!”
“找谁?”
“大夫不是说了吗,找女人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