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锦川没想到她会突然睁开眼,先是一怔,随即眼里含上一抹笑意,正要加深自己的动作。
却见赵怡然因为不能呼吸而憋红的面颊,只得微微偏开头,让她得以呼吸新鲜的空气。
赵怡然一边大口大口的呼吸,一边伸手暗戳戳的掐了程锦川腰间的软肉,半晌才从先前的惊吓中平复下来。
“……你……作甚又半夜偷摸进来了?”她一边问一边推了一下还压在她身上的某人。
程锦川见此,顺势往一旁的炕上一滑,伸手一把把她揽入怀里,让她趴伏在自己身上,“想你了,就来看看。”
“你就不能早些来,这半夜三更的,像个登徒子一般……”
“嗯?……登徒子?……”程锦川有些危险的眯起眼,把她上上下下扫视了一眼,“你确定要把这个帽子扣在我头上?”
赵怡然虽然不能完全看清他面上的神情,但是他言语中的威胁她却是感觉得清楚,再加上两人此时姿势暧昧,她只穿了一身贴身的中衣,两人之间就只隔着薄薄的衣衫,着实有些危险。
而且她此时也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味,不觉有些微醺,再想到以某人以往的行径,她确实有些不敢挑战他此时的定力。
她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膛,“……那你说你这样的行径叫什么?嗯……”
这丫头,还知道将他的军了。
他伸手一把握住在他胸前作乱的小手,放到嘴边轻轻咬了一口,惹得赵怡然连连呼痛求饶这才作罢。
赵怡然此时再不敢与他纠缠此事,只得另起话头,问了他这些时日都在忙什么。
听得程锦川一一答了,又问起他银毫的来历。
程锦川早已经在她的信中得知她给小白狼取名的事,笑着赞她名字取得好,这才说起银毫的来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