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下的学生们大多数也快撑不住了,听到允的话,有些人一屁股坐到了地上,将腿伸出来揉;还有人坐到台阶上,见允看不到他,脱下鞋和袜子,顿时一股恶臭散发开来。
允所在的地方是上风口,自然闻不到恶臭。他此时坐在太师椅上,正和金纯说着什么。
今日是五月初十,允在祭拜过爷爷后,又花了几天时间将出巡滁州积攒的奏折全部处理完毕,今日来视察讲武堂。
允一到讲武堂,不管学生们在上什么课,将两个年级六百名学生全部叫到了操场上。他也不说话,就让他们这么站着,足足站了一个时辰。
“陛下,刘荣宝虽然未能达到陛下的要求,但开除学籍、留校察看的处分是不是有点儿过重了?”金纯悄声和允求情道。
“朕也是站了一个时辰,他们也站了一个时辰,朕自从继位已来锻炼的时日越来越少,而他们以后是要带兵打仗的,这个叫做刘荣宝的竟然还没有朕坚持的时间长!朕给与他开除学籍、留校察看的处分已经很宽容了,绝不能改。”允说道。
‘陛下您可以在高台上随意行走,他们只能站着,这能一样么。’金纯腹诽。不过允身为皇帝,刚才整整一个时辰都没有坐下,也没有遮阳,任凭汗水从下巴滴到脚面上,确实很不容易了。
“并且朕看有许多人虽然坚持下来了,但也站立不稳。讲武堂的学员竟然就这个身体素质,太差了。”允接着说道。
“陛下的意思是,加强他们的身体锻炼?”金纯问道。
“嗯,”允说道:“朕决定了,削减其它的课程时候,每日让他们跑步,早上半个时辰,伴晚半个时辰,中间不得休息。”
“是,陛下。”金纯答应着。
“还有,朕要教给他们齐步走和正步走。”允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