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惠轻笑着道:
“双娘这是舍不得姐姐呢,那就留下来住吧,家里房间也多。”
郑四夫人见了郑观音哭处仿佛上气不接气,哪有不心疼的道理:
“那就麻烦了。”
于是郑观音便留在了李府,送都送不走了。可是一到夜也,便不再缠着李建成与郑南边,住到李秀宁的院子里去了。
要不是之前郑观音失态,李建成都得怀疑这孩子是不想回府。
于是郑观音便被留了下来。
婚后的小日子过得十分甜蜜,时间过得飞快。
直到又到了元月一日,李渊在等李建成一同入宫的时候,忍不住问了句:
“今年,不会现朋什么幺蛾子了吧?!再一再二,不可再三四。”
李建成噎了下,苦笑道:
“父亲,您在说什么呢,前年的初一那事是可与我无关,去年的那就更不用说了,和我半点关系都没有。”
李渊干咳了数声,像是在掩饰自己的不应该说刚才那错问的话:
“连着两年都没有过了个顺当的年初一,也不知道今年如何,有道了再一再二,不会再三再四……”
李建成觉得自己比窦娥还怨,却在心中念叨了句:
“年前下了诏书去高丽让高丽王过来,明明就是自找不痛快。”
要不是高丽王连着几两面三刀,表面答应等天使走了,转身就找出无数个不进京的借口。
气得杨广肝疼,下命令要灭了高句丽。
李建成听了心头一震,眼角跳动了两下,暗道:“这个大年初一,估计日子也不会好过!”
果然,就照着李建成的话来了。
杨广突然开口,说出了自己要灭了高句丽的打算。
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的就是户部尚书,理由也很光棍,就是没银钱,不过说得比较委婉,毕竟连着两个年初一都没消停了。
杨广坚持自己的想法,说了一堆高句丽的不是:“非我族类,其心必诛,如癣如疥,不知廉耻……”
杨广越说越气,再次把气氛搞得非常地不和谐,最终还是杨广点了宇文述的名,问宇文述的意见:
“宇文爱卿有何看法!”
宇文述心中叫苦,现在与倭国的战争正是焦灼的时候,的确是户部无银子啊:
“陛下高瞻远瞩,但有差遣,老臣肝脑涂地,在所不惜。”
杨广听着心中好受不少,也明白宇文述这意思是,陛下啊,你想的都对,但现在吧是真的没银子,但您要非得打的话,老臣就去送死,就当为国尽忠了。
在场的都听得明白,不过就是看破不说破,一个高瞻远瞩的高帽戴上了,但有更多的人复议。
杨广只能暂时放下这个想法,等到宫宴结束的时候,杨广点了李建成的名:
“功予,等下随为父的坐坐。”
现在满草堂的人都知道李建成主意多,是钱串子。
更有人对户部尚书言道:
“韦尚书啊,看这样子,将来应该是承恩王接您的位置了哦。”
韦尚书笑道:“不拘哪个位置,不都是有德有才有得之,只要合适,我也就培养着。”
万金油的话,让人听不出韦尚书是什么意思。
杨暕在李建成大婚的时候被放了出来,然后与杨广这爷两但默认了接除禁足,不过杨暕没去向杨广认错,杨广觉得杨暕别的不行不说,连生孩子都不行,实在可气。
要不是萧皇后从中调和,这父子两又得开斗。
杨广现在是眼不见心不烦,也不招杨暕往身边来,就这么淡着。
但之前萧皇后用了心机,让杨广听到了她的“心里话”后,杨广与萧皇后的关系更加的亲近。
所以,哪怕杨暕受了杨广的冷面,朝堂里的大佬,对杨暕依然是那么热情。